“你应该做的是以后在报社好好做事,好好表现。”
“不要再让我和你爷爷失望了。”
“阿娴虽然退亲了,但她毕竟是个女仔……”
他真正应该在意的应该是进入报社同为长房的孙子的何添健,虽然阿健是庶子,但却是他货真价实的竞争对手。
然而何添伟回到房间里,洗了一个去霉运的柚子叶澡,换上干净的新衣服之后就去找何老太太,一进屋就热情地喊:“奶奶!”
刚才进家门跨火盆之后,何老太太与他已经心疼过一次了,此时见到大孙子来找她,老太太立刻招手:“阿伟啊,快来坐到奶奶身边。”
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在监狱里受苦了吧?你都瘦了,一会儿让家里的厨子多点你爱吃的菜补一补。”
“以后可不能这么鲁莽了,要多听你爹和你爷爷的话。”
然而何添伟却很快说出了这一趟的目的:“奶奶,我在监狱里见到阿占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何添占虽然不是他的血缘兄弟,但他俩一直臭味相投,关系很不错。
“阿占说他知道错了,求你帮帮他,他想出来啊……”
爹说不让他盯着阿娴了,那他就找个人来盯着她好了。
他总不能让阿娴抢走他的东西的。
何添健他会防着,何莹娴他也不会放过!
何家只能是他的!
太困了,先去睡了,二更等我白天醒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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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太太看何添占给她写的信时要先戴上老花镜,旁边的何添伟状若不经意地:“奶奶,我来帮你读吧?”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你读吧,反正阿占每次给我写信都是让我救他,或者给他送点钱。”
“我已经让你二叔找监狱里的人打点过了,他应该不会挨打了才对。”
何添占这个曾经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以前读书时虽然不爱学习,但是一笔字写得还是不错的,写信的文笔也非常好,把他在监狱的生活写得很惨,听得老太太都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
“唉,这孩子做了错事,你爷爷和你二叔都不管他,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每次也都给你二叔和你爷爷写信的,但是他俩从来不看。”
老太太道:“这男人绝情起来才真的叫绝情呢,捧在手心里养了十七年,说抛弃就抛弃了。”
“就算阿占做了错事,可毕竟还有这么多年的感情呢。”
“可是你看,现在家里谁还记得阿占?”
“现在大家都在夸二房虎父无犬女的阿娴,阿占简直就像是一个黑污点一样,成了忌讳。”
“我就算是想帮他,他被那个米国公司起诉要赔偿五十多万呢,这么多钱我若是动了的话,你爷爷会知道的。”
对于何家而言,何添占此时已经是个废人,既与何家没有血缘关系,又去蹲了监狱身败名裂,花钱再把他捞出来纯是浪费钱。
何家就算有钱也不会把钱浪费在一个废人身上。
何添伟忽然道:“其实,我倒是有个方法能把阿占救出来还不花钱。”
“什么方法?”
何添伟小声地在老太太耳边说:“让阿占装病,监狱看在我们家的面子上一定会带他去医院看病,在去医院的路上候制造一起车祸,到时候趁乱让阿占逃走,然后再把他送去偷渡到其他国家的船上,不就好了吗?”
老太太迟疑道:“这能行吗?不会有什么散失吧?”
何添伟道:“奶奶,我们家养福永盛那些烂仔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为我们卖命的吗?”
“等到警署反应过来的时候,阿占已经在偷渡船上了,警署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