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娴也没生气,仍旧温和带笑,“堂叔,要不然你去跟阿伟哥那里问问邝老板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邝志新已经死了,堂叔要不要也去找他作伴啊?
何宽德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今天阿娴你是不给我们这些叔伯面子了?”
苏文娴:“我给过你们啊,你们做塑胶花的技法是我教的,便宜的原材料是我给的,结果呢?”
“你还要我怎么给?”
“别拿都姓何来做挡箭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在商言商,想让我放过你们所有人一马,你们能拿出什么筹码来?”
何宽德道:“上次我说过,今后的定价权给你,还不满足?”
苏文娴嗤笑一声,“打发叫花子呢?还定价权?”
“现在,我想让它涨就涨,想降就降,用得着你们让吗?”
“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
“你!”堂叔生气了,可是又确实拿不出什么能制辖她的东西,除了何家这个身份。
但是苏文娴已经不耐烦地说:“如果你们再跟我摆什么何家长辈的谱,就等着工厂破产吧!没有诚意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她吩咐道:“卖油仔,送客。”
卖油仔刚要招呼潮兴社的马仔上来,那对憔悴的中年夫妻忽然忽然喊道:“何小姐,那您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