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的毯子,咱们给你也买一个。”
虽然天气已经热了,但那些号房密密麻麻挨在一起,采光极差,通风也不好,早晚时候的湿气还是很重的。
秋华年一想到杜云瑟要挤在里面做一天的题,自己的腿都开始疼了。
考场环境改不了,自带的装备得跟上啊!
杜云瑟觉得自己没那么娇贵,有这钱不如省着给华哥儿买喜欢的东西,他刚欲开口,对上秋华年亮晶晶的眼睛,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
罢了,家中的钱怎么花,向来是华哥儿说了算,他就算反对也没用。
不如专心科举,将来给华哥儿挣更多东西回来。
杜云瑟看着秋华年,眼中的柔情像泛着晶莹水汽将融未融的高山之雪。
他要和这个人一直走下去,走到很远很远。
……
两人回到租住的跨院,刚进门舒婆子就提着一个大木盒从主院那边过来。
“刚才来了一个好气派的管家给杜公子送东西,见杜公子不在,他把东西放下让我转交,说是公子的姓祝的朋友送的。”
杜云瑟和秋华年对视一眼,接过了木盒。
“祝家兄弟是看当面送东西行不通,所以趁我们没回来直接让下人送上门了?”
杜云瑟把木盒放在桌上,“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文晖阳是当代最有名望的大儒,杜云瑟随他在外游历时,经常遇到想要送礼结交的世家和商人,文晖阳却宁可两袖清风穷游山川,也从来不接受这种无前因后果的钱财。
“世间之事皆有因果,他们现在送你钱财,一定是为了日后有求于你,若一味贪心接受,照单全收,迟早会酿成祸端。”
杜云瑟一直谨记恩师的教诲,对这种没有前缘的拉拢和投资非常谨慎。
秋华年也想到了这点,他打开木盒看了眼后笑道,“这应该是祝经诚准备的,若是经纬兄,必定要装许多金银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