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底气地指责他,“多大的人了,还和儿子们抢吃的。”
杜云瑟一脸无辜,“不是华哥儿叫我尝尝的吗?”
“胡说!我只是叫你、叫你……”秋华年声音越来越小,说不下去了。嘴里那若有若无的奶甜味时刻提醒着他方才发生了什么,让他像只蒸熟的螃蟹。
好奇心和色|胆害死人!
就在这时,星觅的声音自院中响起,拯救了快要熟透的秋华年。
“哥儿,已经到换桃符和贴对联的时辰了,春生公子让我来问问怎么贴。”
家里的人此时都集中在外院,按计划今晚的年夜饭会在足有五间大小的外院正房吃。
秋华年拢了拢衣领,对外说道,“让人把东西准备好,大门和正院的留着由云瑟来,其他院子谁住谁来,没人住的地方让乌达看着弄好。”
家里房子和门太多,过年的时候贴对联、换桃符成了甜蜜的负担。
已经这个时辰了,秋华年不好意思让家人们多等,拉着杜云瑟去前面。
杜云瑟给他戴上厚实的内衬雪白貂皮的风帽,裹上一件大到能盖住脚面的同色斗篷,手里塞上精巧防烫的梅花纹铜手炉,将人囫囵抱起来。
被裹成圆球的秋华年想挣扎,杜云瑟直接将这只大团子按在怀里。
“外院的都是自家人,我抱华哥儿过去。外面天气冷,华哥儿刚洗完澡染上病气怎么办?”
秋华年只好小幅度地点了下头,没有感觉到温度变化,就被从内院正房抱到了前面。
星觅看见他们出来,小跑着掀起穿堂后门上厚实的大红毡布门帘,杜云瑟用膝盖顶|开高大的木门,稳稳当当抱着秋华年迈过门槛。
生完孩子后一直没出来过的秋华年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华哥哥来这里坐!”
“可算是见着我们华哥儿了,我左瞧右瞧,怎么比生孩子前还要好看!”
“华哥哥好!”
“华哥哥吃不吃鲅鱼饺子?鱼是今天一大早邓蝶嫂子让人从海津镇送来的,我让厨房包了几百个饺子,现在吃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