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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六被那一眼看得冷汗淋漓,头低到脖子都快要折断了,全程忘了自己是怎么告退,怎么出府的。
直到走出杜府大门,被冷冽寒风吹了个满头满脑,关六才终于清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巴掌。县主这样的绝代佳人只有状元郎才配得上,岂是他能肖想的,刚才一定被杜状元记恨上了!
内院正房,关六离开后,杜云瑟直接让所有人都出去,弯腰将秋华年抱起来几步走向暖阁里的架子床。
“云瑟……杜云瑟!”秋华年低声惊呼,小腿蹬了他几下,结果直接被杜云瑟脱掉了脚上的软鞋。
架子床上的被褥都是烘热的,秋华年陷在里面,宽松的衣衫已不成样子。
杜云瑟俯身下压,捉住秋华年纤细的手腕,把人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下。
“……”秋华年被迫仰头看着他,无奈一笑,“夫君,你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
杜云瑟没有说话,他咬住秋华年红|润的唇瓣含|吮蹂|躏,许久后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垂下鸦羽般的眼睫,控制自己不去看同样小口|喘|着气的爱人。
“华哥儿胸|口还难受吗?”
“……”
杜云瑟本来只是想随便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这简直是火上浇油。
秋华年双手捂|在胸|前,半晌后略显难堪地回答,“就是有些……酸|胀。”
哥儿常态情况下除了骨架小一些,外表与男子无异,但在妊娠期和后面的哺乳期,为了能够哺育幼崽,胸|部会发生可逆性的二次发育,直到哺乳期结束才会恢复正常。
怀孕六个月以后,秋华年的胸|部开始依照生理规律渐渐发育,虽然没有达到普通女子的大小,但酸|胀的感觉和羞|耻心依旧让他苦不堪言。
“那……”杜云瑟感觉朝堂上八百个公案加起来都没有眼前的情景棘手。
秋华年眼睛飘向一边,满脸绯红,意有所指地说,“木棉阿叔说,适当揉|一|揉可以缓解酸|胀。”
他听见杜云瑟的呼吸声瞬间粗|重起来,索性直接闭上眼睛,用蚊蝇般的细声道,“我手酸了,夫君帮帮我好不好。”
“……好。”杜云瑟后半截声音被吞|咽下去,消失无踪。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响起,架子床前纱帘摇动,遮住满满的春|光。
……
因为还未吃晚饭,两人没有闹太久,秋华年红着脸任杜云瑟帮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新衣裳,歪在他怀里撒娇不肯起来。
“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急?”喂|饱了某人,秋华年终于有机会问出疑惑。
杜云瑟将小夫郎整个人圈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华哥儿以后和外人说话要注意一些。”
秋华年愣了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无奈极了,“我就是给关六叮嘱一下新年促销活动的事情。杜大状元,照你这个吃醋法,是不是每天把我关在家里不许见人你才安心啊?”
杜云瑟没有回答,继续充满侵|略|性地吻|咬他细嫩的脖颈。
“别……”秋华年被碰到了痒痒肉,笑着推他,“我现在做不了,真勾起来了又是你难受。”
杜云瑟埋下头,压抑着低沉的声音再次强调,“总之、要注意一些。”
杜云瑟明显是憋着一口气,却一直注意着措辞,连霸道的话都讲得充满了可商量的意思,小心翼翼地生怕秋华年不高兴了。
秋华年失笑,伸出双臂环抱住他。
“我知道了,以后在家里见不熟的人的话隔着屏风好不好?”
杜云瑟闷声嗯了一下,好半天才从胸|口抬起头,“华哥儿,我不是故意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