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掉棋盘不难,但怎样在棋盘翻掉后让自己的子全部留下,倒是需要好好想想。”
栖梧青君哂笑着坐下,“那你继续想吧,掀棋盘快活的时候再叫我一起。”
他喝了口茶,把茶杯往桌上一掷,转头和秋华年说起话。
“我在外面常听人说秋记六陈的东西好,子穗什么时候在京里开铺子?”
他也学着太子叫起了子穗。
秋华年说,“第一批货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接下来几日,到时候青君要去看看吗?”
栖梧青君答应,“好啊,我给你备份开业礼,以后从你那里买东西你可得给我行个方便。”
秋华年一笑,没有满口答应,“只要工坊生产得出来,肯定会给青君留着的。”
京城不像东北那么偏远,它汇聚了天南海北的奇珍异货,商业竞争尤为激烈,秋记的花露和纯露并没有独占鳌头的能力,招牌产品蚝油经过一年的传播也出现了许多仿制品,最像的已能模仿出七分味道。
秋华年知道这都是正常现象,心态放得平稳。
秋记六陈最大的两个优势,一个是噱头到位,齐黍乡君和杜状元郎的名声非常响亮,连带着秋记六陈也一直在出名;一个是品质极佳,外面的仿品虽然能模仿出七八成味道,但比起秋华年从现代带来的经过无数次调整和验证的方子,仍差那么难以弥补的几分。
所以秋华年打算继续走精品路线,宣传造势,限量销售,在复杂多变的京城商界圈子里找准自己的定位,顺顺利利把秋记六陈开下去。
“就不能多生产些吗?”栖梧青君问。
秋华年滴水不漏,“臣的铺子是小本买卖,不敢铺张太大,只能慢慢摸着石头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