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说道了!”

宝仁忍不住说,“爹,您身子骨还硬朗着,别想九泉下的事儿了。”

杜珍禾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长子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秋华年家的院子依旧是早就收拾过了,当初盖房子的时候还觉得盖大了,现在家里人一多,反而捉襟见肘起来。

后面那一排罩房住满了人,才勉强把护卫的京兵们全安顿好。

院子里正房前那一株桃树长大了一圈,四月份桃花已经落尽了,繁茂的枝叶下藏着一颗又一颗指头大小的青涩果子,磊磊可爱。

“一转眼,当初新栽的桃树都能结果子了。”

秋华年摘了两个小果子,这自然是吃不成的,但可以当弹珠抛着玩。

在老家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便是祭祖,这个流程去年秋天已经来过一次了,除了朝廷给下的赏赐更多之外,并没有太大不同,对秋华年来说,最快乐的还是又吃了一顿牛肉。

秋华年和杜云瑟一起去给杜宝言夫妻和梅争春上了坟,春日的山头草色青青,树木葱翠,黄鹂和杜鹃的声音最大,隐藏在树荫里婉转叫个不停。

祭祖之后,两人又去族学逛了逛,族学的一切都欣欣向荣,好几个孩子展露出不同的天赋,抛开廖苍哭穷想涨束脩之外,可谓一片和谐。

杜云瑟亲自问了孩子们的学问,一一勉励他们,并写了一幅字和一副对子,回头装裱好后挂在族学里。

秋华年把从京城带来的书送给廖苍,廖苍顿时止住哭穷,迫不及待地走开去快乐读书了。

魏榴花家的柚哥儿今年五岁了,秋华年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当初那个路都走不稳的孩子便长大了。

柚哥儿上了半年的学,懂得了许多道理,说话做事全是条条理理,魏榴花牵着他的手来秋华年家串门,秋华年眼尖地发现魏榴花的肚子鼓了起来。

“嫂子这是又有了?”

“是啊,四五个月了,过年那时候的事。”魏榴花摸着肚子笑道。

秋华年再次感慨时光流逝,和用亮晶晶的眼睛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柚哥儿一问一答起来。

魏榴花顺带说起娘家弟弟魏麦的事情。

“上个月突然有从京里来的官差找魏麦,说是什么皇庄上的人,跟他问甜菜的事情,还说他要是做得好,日后有机会进京去皇庄上当管事呢!”

“那小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现在我娘家全家每天都要谢三遍乡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