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信白像是对秋华年腰上的玉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祝经诚笑了一下,熟练地帮夫郎解围。

“小狸奴已经会笑了,还会跟着人声转头呢,可惜外面风大不能把他抱来,华年什么时候来看孩子,信白等了好久了。”

秋华年笑了声,“我也早就把给小狸奴的礼准备好了,你们把拜干亲的仪式准备了吗?”

祝经诚见秋华年主动提这个,脸上笑意愈甚。

“早就准备好了,不光是我们,连我爷爷奶奶都隔几日催一遍呢。”

这绝不是虚话,从杜云瑟考中会元的消息传回来时,祝家上下便已欣喜若狂了,后面快马送来杜云瑟状元及第的喜讯,祝家老爷子更是高兴地喝了一整坛酒。

二十一岁的状元郎,亘古未闻的连中六元,这样的人中龙凤在微末时被他们祝家发现,一路结下情谊,怎能不叫人兴奋喜悦呢!

祝老爷子喝醉之际,拉着最得意的嫡长孙的手絮絮叨叨。

“我们祝家起家几代,一路成了辽州的大商族,本以为已无机缘再进一步,不想出了你这样优秀的子孙,又娶了二品大员家的嫡子,还与连中六元的新贵交好……”

“经诚,你的造化绝不只在辽州,说不准有朝一日,能去外面更广阔的天地施展手脚!”

……

秋华年和杜云瑟与出城迎接的友人们一一打过招呼,大家一直期待着他们归来,每个人的情绪都很激动。

不过他们也知道秋华年和杜云瑟旅途劳顿,所以浅浅聊了几句后,便让他们先回家休息,改日再上门拜访。

于是一群人便跟上状元的车队,浩浩荡荡返回襄平府。

护送他们的京军的首领请示过后,将状元及第、钦点翰林的大木牌举在最前方,另有两人敲锣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