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辈子估计只能这样了。
出了这样的事,为了祝家的名声,二房断然留不得了,祝家老爷子发话把整个二房从族谱上分了出去,只给了一小部分财产,让他们回祖籍守墓。
但他们以小孙子们年幼、长子伤还没养好为理由,硬生生拖着不搬走,在府里闹出许多动静,秋华年来看苏信白时都遇到过几次。
怎么拖了那么久,突然间就利落地走完了?
祝经诚看了眼空着的院子,平静地说,“我把他们送走了。”
秋华年知道事情不简单。
点墨在旁边义愤填膺地补充,“这群黑心肝的东西,记恨他们长子被打坏了腿,居然记恨到了大公子和我们哥儿身上。说但凡我家哥儿有点亲情,去找娘家父亲求个情,左布政使大人随便说句话都不可能打这么重。”
“背地里议论不够,他们甚至想收买我们院里的奶妈,给哥儿使坏。”
“但能进院子的奶妈还有产婆、阿叔都是大公子精挑细选,重金聘请来的,怎么会被轻易收买,一下子就露馅了。”
秋华年听到这些事情,不免皱眉,苏信白现在是双身子,真出意外,大人和孩子都有可能凶多吉少。
“刚才没听信白提起此事。”
点墨摇头苦笑,“哪里敢叫哥儿知道,情绪大点又要吃不下饭了。”
“反正大公子解决了。”
祝经诚神情沉稳,因为刚才听见了苏信白破天荒般表白的心声,眉目间还带着几分温情。
不过秋华年可以想到,他“送走”二房一众人的方式,绝对称不上温和,甚至有可能非常狠辣。
送秋华年出府后,祝经诚急急转身,朝自家院子走去,点墨快步追在后面都有些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