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榻上助兴外,连花露和纯露都从来不用,怎么会有其他香气?”
梅林除他们外空无一人,杜云瑟说话格外坦荡,秋华年不好意思地扯了扯他轻薄的耳垂,以示抗议。
虽然在床榻上用这些东西,是他起头提出来的,杜云瑟只是学习能力很强、适应良好罢了。
秋华年把杜云瑟后面的衣领往下扯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温暖香意萦绕在鼻尖,与其说是某种香味,不如说是一种感觉。
杜云瑟略微有些怕痒,后背绷直了,秋华年笑着放开了手,抱紧杜云瑟的肩膀以免掉下去。
“我懂了,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是书香。”秋华年煞有其事地宣布,“简而言之,你被书腌入味啦!”
“……”杜云瑟十分无奈,但没有反驳。
他知道华哥儿只是又在使坏开玩笑罢了。
这么亲密的玩笑,在这世上只有自己才能见到。
杜云瑟把秋华年往上颠了颠,背得更稳了些。
秋华年笑够了,靠在杜云瑟肩上,侧头看着一树树梅花从两人身边穿行而过,突然灵光一闪。
“我想到了!”他直起身体,“我想到冬日能做什么了。”
“嗯?”
“之前铺子里卖的玫瑰花露和木樨花露,多是女子和哥儿喜欢用,男子总嫌太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