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星男人在呈祥首饰铺当掌柜,那个铺子的老板前阵子不是找上宝善叔,想托宝善叔请云瑟写个牌匾吗?”
“结果很快族里就立了族规,宝善叔也立即把东西全退了回去,那老板吓坏了,以为自己惹举人老爷不高兴了,赶紧到处打听。”
“这一打听,就打听到巧星她娘和她兄弟当初害过你们的事,老板哪里敢留巧星男人继续当掌柜,直接把他开了。”
秋华年没想到写牌匾的事还有这样的余波,笑着摇了摇头。
哪怕他和杜云瑟并没有追究的想法,对方也会自行脑补,出于害怕虚空立靶办一堆事情。
魏榴花哼了一声,“当初巧星一直瞧不上我们,拿我和云湖当牛当马的使唤,现在为了孩子读书,又亲亲热热地来走动,当我贱不成?”
她最后半句声音有点大,在院里跑着玩儿的柚哥儿回头问,“娘亲,贱是什么意思呀?”
魏榴花虚打了下自己的嘴,“瞧我,柚哥儿还在呢,怎么说这个。”
秋华年摆了摆手,珊瑚会意,抱起柚哥儿去别处玩去了。
“当初除族,除了你和云湖还有柚哥儿,杜宝泉全家都被从族谱上划去了,巧星的孩子论理也不该来族学。”
魏榴花点头,和秋华年说起家常。
“那家子人出去后,赵氏和杜云福因为故意毁坏庄稼被刺青流放了,杜云镜在县城一家私塾教书,李故儿不知跑哪儿去了。”
“杜云镜现在一个人住着,霸着所有分走的家产,不管他亲爹。老头只能赖在巧星家,当初偏心疼宠的闺女,拿他当累赘,连饭都不给吃饱,隔三岔五就送口信来我家阴阳怪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