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也不狠心惩治。我自己又何尝不纵着他呢?”

“我怕他的性子吃亏,又不忍管教。想你与我有师徒之名,自古师徒如父子,欺师乃无立足之处的大罪,有这一层关系,你日后无论如何也不敢对他不好。”

“谁知竟是我这心思,让他受了最重的管教。”

“……”郁闽心中羞愧之余亦有疑惑,“老师是如何得知”

“逸哥儿昨日回来神思不宁,捂着手不让任何人看,在外头山上的亭子待了许久,我怎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那么待着。”

郁闽羞愧难当,无颜再说什么。

闵太康淡淡道,“你回去继续读书吧,乡试在即,莫要误了前程。”

“……弟子遵命。”

闵太康看着郁闽的背影,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