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叫我脱?”

秋华年理直气壮地指使,“弄湿了衣服还要晾干,多不方便。你、你把上衫脱了就行了。”

说完他立即把发烫的脸半埋进水里,只露出一双末尾弯翘的大眼睛,在水面上扑闪眨动。

杜云瑟低笑,声音如滑过琴弦尾端的重音,他从善如流地解开了上衫的衣带,背过身去,把褪下的上衫整理好挂在门后的木架上。

失去衣物的遮掩,挺阔的肩膀、紧实流畅的腰线、自然起伏的背肌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惊肉跳的湿意。

在杜云瑟转身的那一刻,秋华年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

他听见了脚步声与水流声,一步步靠近自己。

接着被揽入了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怀抱,触碰到了大片发烫的皮肉。

“华哥儿别闷着气,小心头晕。”杜云瑟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如常。

秋华年睁眼,又赶紧闭上。

这近在咫尺、毫无阻挡的饱满|胸|肌也太太太

秋华年吸了口气,从心的靠上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