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卸妆乳打开挤了一些在手上。

……

第二天一大早,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挤进来,随着时间的流动,调皮地在女人紧紧闭着的眼睫上跳动。

不?堪其扰的女人在睡梦中皱了皱光洁的眉头,转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直到过了一个小时,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声声,传入耳膜。

周清清长睫颤了颤, 终于慢慢睁开眼睛。

然后在清醒的一瞬间, 醉酒后的酸痛从太阳穴处传来,她捂住脑袋从床上坐起, 蚕丝被顺着光滑的肌肤落下堆叠在腰腹。

坐着好几秒, 周清清才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想起自己?昨天喝得烂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