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温司屹,又把他解开脱下的西装外套展开挂上,服务非常周到,目光灼灼看着他。

温司屹像是没看见,接过水慢条斯理喝了口,将剩下的水放在冰冷的大理石流理台上,修长指骨点了点,等周清清看着有些着急了,这才闲闲抬眼,“又做什么?”

刚才在停车场还怨念不满,甚至和他讨论劳动法。现在倒是勤快,也不赶着回家。

无事献殷勤。

周清清这不就等着他问,“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老板宽厚大度,体贴下属,善良”

温司屹懒得听她的彩虹屁,旁若无清地伸手解衬衫扣子,“说人话。”

周清清双手交握:“我想睡在您家的,客房。”

不是她非要在这儿睡,她也是没办法。再开一个小时回家她一定会疲劳驾驶,命归西天。而且明天早上九点还有一场商协联合高校举办的交流会,若是回家早上还得来接他,她就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温司屹这个黑心的资本家只会把她往死里用,才不会考虑她会不会因为熬夜而猝死。资本家没有人性是共识,温司屹更是里面佼佼者。

而且住在他这里十分安全。上司与助理虽然在生活中常常会引起大家一些风月的遐想,但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她和温司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