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家法惩罚我,蘸盐水的鞭子整整抽打我一天一夜。
我被送去医院时全身血肉模糊。
可这些都不够,我被他羞辱时还怀着孕。
孩子被他害死后,我想把他送进监狱。
可他却捏造精神病诊断书,说我患有癔症满口谎言。
我找机会逃回西藏,却发现央金竟然没死!
她假死离开时取出了宋云昭给她的全部钱财带走,
已经和一个牧民组成了新的家庭。
就连宋云昭的孩子,都不是他亲生的,竟是牧民的!
宋云昭背叛我折辱我。
到头来,他也被人耍得团团转。
而这一世,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我成了弃他而去的白月光。
宋云昭却又开始在意起我了!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原谅他!
我正准备回到舞室,身后却响起一道声音。
“桑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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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苏渺口中那位痴情粉丝抱着花出现。
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眉目深邃,左眼下有一颗淡褐小痣。
看到他太阳穴旁浅色的疤痕时,我愣了一下。
“不认识我了?小桑玥,真让人心寒啊。”
眼前的矜贵男子与记忆里眉眼温润的少年逐渐重合。
我喉咙发紧,干涩开口,“阿舟?”
傅行舟眉眼弯弯,笑得格外开心。
“你认出我了!我找了你十二年……从巴黎到国内,我查了许久你的下落。”
第9章
“当年我被带回法国继承家业,稳定后托人去孤儿院接你,可孤儿院已经倒闭,几经周折才找到院长,她说你跟着文工团去了藏区。”
“后来我亲自去藏区找你,却得知你辞职和人回家结婚了。”
我眼睛逐渐泛起水雾。
孤儿院里,我总是被顽皮的孩子欺负。
是傅行舟护着我,对我承诺,“小桑玥,等我以后找到家人,一定带你过好日子。”
后来,他真的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接走了,从此杳无音信。
宋云昭用了三年,就背弃了我们的誓言。
可年少时的诺言,傅行舟却记了十二年!
他从未缺席过我的演出,甚至记得我最爱的花是鸢尾,而不是格桑花。
我嘴角逐渐上扬,“你怎么不早来和我相认?”
他将外套披在我裸露的肩膀上,“我怕你忘了我……”
“你在台上表演时,和我记忆中那个在孤儿院后山转圈的女孩一模一样。”
傅行舟叹了口气,柔声道:“这些年你受苦了。”
那日之后,我们就没了多年不见的疏离,日益亲密。
傅行舟会在玻璃花房里种满我最爱的花,学着摄影为我拍照。
我练高难度舞蹈动作时摔得膝盖淤青,他会特意找专家调配药膏为我涂抹。
我随口说想念藏区的酥油茶,第二日舞团休息时,他就带来了。
傅行舟和从前一样温柔贴心,滋润着我千疮百孔的内心。
他从不越界,逼我做什么事,让我为他放弃什么。
我永远会在谢幕时与他认真专注地眼眸对视。
他守在我身边,寂静却滚烫。
我发高烧还坚持排练,晕倒在舞台上。
意识昏迷时,我看见他没了往日的从容不迫,焦急地向我冲来。
再睁开眼,我手上正输着液,傅行舟坐在病床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