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散尽,疼得脸都白了,男人却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冷漠发声:“就这么娇气,不就摘了个子宫吗,至于装成那样?”
还作势走到门口:“再装,我真走了,不陪你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还特地命护士撤掉止痛泵,我疼得死去活来,不小心扯开伤处,伤口没能愈合好,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
每次看到我肚子上的那条疤,他都厌恶地躲开,还骂我没用,做个手术都能留道疤。
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一眼看到我满脸鲜血和额头上的伤,倒吸一口凉气,刚准备处理,却被周行川冷声打断。
“你搞错了,病人在这里。”
医生瞧着在男人怀里气色红润的柳依依,愣怔了一瞬,本着自己的良心建议:“先生,太太的伤更严重,不及时处理,会留疤的。”
一句话惹得周行川大怒:“我说先给谁看,就给谁看,周家的钱你挣够了是不是?”
“还有,别再叫她太太,婚都没结,哪来的太太。”说这话时,还不忘安慰似的,抚摸着柳依依的发顶。
我暗笑,这回终于不装了。
因为他的不婚主义,我和周行川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彼此以夫妻相称,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