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进地下室，黑衣人早因为商言的离开退了出去，守在门外并没有离开。

“你为什么要绑架谣谣！”

“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卓文良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刀，整个人都变得暴戾。

“文良，我爱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柳如诗趴在地上想要抓住男人的裤脚，却被男人无情的踢开。

“你曾经说过的，没有乐谣，你就会娶我，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柳如诗吃痛的捂住小腹，突然阴森森的笑起来。

“我要这个贱人死！只要她死了，文良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你才是贱人！”卓文良直接扬手一巴掌扇在柳如诗的脸上，全然没注意到柳如诗的手已经握住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刀。

柳如诗被这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迹，但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癫狂与绝望。

“卓文良，我要是贱人，那你就是大贱人！”柳如诗歇斯底里地喊着，手中的刀直刺向男人的胸膛。

“哈哈...”柳如诗看着卓文良嘴里不断吐出的鲜血，疯狂大笑。

“你跟我睡觉的时候不骂我是贱人，让我怀孕的时候不骂我是贱人，亲手孩子我们的孩子不骂我是贱人，现在因为我要伤害曾经你最看不上的乐谣，你骂我是贱人！”

笑到最后，柳如诗已满脸泪水，“现在，你就陪着我这个贱人一起去死吧。”

拔出男人胸口的刀，柳如诗悲痛的向自己身上刺去。

“柳如诗，你真是个疯子...”说完，卓文良缓缓闭上双眼，跟乐瑶曾经的经历不断在眼前回溯。

一个月后。

乐谣换下病号服，穿上商言特意给她准备的高定套装，准备出院。

一个月前，她被商言送来医院时，心脏病已经很严重了，她只能在医生的建议下接受手术。

这一次，她的身边有商言陪着，一点都不怕。

另一边，商言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手中捧着一束粉色的玫瑰，迈步走向医院。

“等等，我想跟你谈谈。”

上电梯前，商言被卓文良伸手拦住。

卓文良整个人都削瘦了一圈，那天在地下室柳如诗自杀后，门外的黑衣人听见动静直接冲进来，把他俩都送进了医院。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商言越过男人准备上楼，就听到一道讥讽的声音。

“你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谣谣爱的人是我！”

卓文良的眼中闪过得意，继续道：“你只是我的替身而已。”

商言转身，挑眉，微笑。

“我跟谣谣是大学同学，你说，她爱的是谁？”说着，商言从大衣兜里拿出一副金丝眼镜，缓缓带上。

“谣谣没跟你说过？上学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我戴眼镜的样子。”

说完，商言直接离开。

“不可能...”卓文良直接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呢喃着这三个字。

回想他跟乐谣初识时，乐谣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就是一副金丝眼镜。

婚后，每每在情动时，乐谣都会让他戴上眼镜...

女人那双爱意缱绻的目光，竟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男人。

原来，他才是那个替身。

卓文良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却恍若未觉。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商言的话，以及乐谣曾经看他的眼神，那些温柔和缱绻，原来都不是属于他的。

他苦笑一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小丑。

原来乐谣说不爱他，是真的不爱他。

第25章

“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