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赵铭恩放弃了与她费口舌,只是他已然退无可退了,脊背抵着槅扇,眼睁睁看着她走过来。其实也不至于真让她得逞,虽不能过分惩戒,但男女力气悬殊,只要他不愿意,自保总绰绰有余。见她挨近,便欲提胳膊阻挡,谁知胳膊竟不怎么听使唤,酸乏绵软,像是被人揉打过一般。

这下可真吓到了赵铭恩,来不及深想,转头便夺门而出。走得急了才发现腿脚也迟缓起来,好在身后没有响动,想来她并未追出来,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到底让他走脱了。

那边厢房里,双成目送他穿过小院,柴门重重阖上,这才回来寻越棠。

“赵郎君似乎......身上不大好。”

越棠也瞧着赵铭恩气急败坏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方意犹未尽调转视线,落在桌上的茶壶上。

双成会意,揭开盖子,见里头几乎不剩茶水,便知越棠得手了。却犹有一分不确定,“王妃也饮了茶水吧,您自己没事么?”

越棠促狭一笑,伸开手掌比了个手势,“我倒茶时放了解药,可他不肯喝我倒的茶,偏要自己来,那就怪不得我啦。”

“王妃的小巧思,真是别致。”双成抿嘴笑,思及赵铭恩离去时挫败的步伐,只怕他很受了些磋磨。可他若没胆量再回来了,她们还在这儿过夜,岂不是白搭?

越棠却很笃定,“瞧着吧,他会回来的。”

那敢情好,双成不再多问,又觑觑越棠,发髻纹丝不乱,衣衫也平平整整,拿不准这半晌屋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她冲越棠眨了眨眼,“您刚才......嗯,是什么感受?赵郎君果真值得您这么折腾吗?”

感受啊......她贴近他的时候,看似老练,其实也很紧张。那张好看的脸庞在眼前无限放大,连耳廓都透着精致,而他强悍的身躯,竟会在她鼻息间微微发颤,那种感受,真是刺激又撩人,让人想要更进一步撕破的防线。

虽然只有一点点的亲近,已经够她反复品咂了。越棠忍不住在余韵中沉沦,面对双成探究的视线,摆了摆手,表示个中滋味,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