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恩无语凝噎,“令兄是男子,只要他不愿意,那位娘子是不可能得逞的。”

越棠半信半疑,“为什么不可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王娘子又生得那般美貌,她主动起来,阿兄还有能清醒吗,还有反抗的余地吗?我得去点醒他,不能让他犯错误。”

四六不懂的丫头片子!赵铭恩简直不想理她,但怕她莽撞,不得不拧着眉解释。

“没有这种可能。男子比女子力气大得多,若是令兄不愿意,他有一百种方法阻止王娘子靠近。若王娘子得逞了,必定是两厢情愿的结果,令兄要对王娘子负责,也不冤枉。”

越棠有点明白了,点头说:“所以男子不可能被非礼,如果发生了,其实是男子半推半就,心是口非。”

“没错。”赵铭恩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尤其是她边琢磨,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边落在他身上,令他如芒在背。

“王妃,不如回府吧。”

越棠忖了忖,说再等等,“我总得知道他们是怎么收场的,要是好聚好散,一切好说。若谈不拢,那后患无穷,我得和阿兄合计合计该怎么办。”

正说着,隔壁忽然叮咣一声脆烈巨响,像是瓷器被掼在地上摔了稀碎。越棠吓了一跳,直觉是出事了,“完了完了,不会是打起来了吧,我得去瞧瞧。”

赵铭恩拉扯她不及,眼睁睁瞧着半条披帛从手中溜走,她一阵风似地出了门,三两步行到隔壁雅间,进去前还啪啪在门上拍了两下。

“阿兄,是我!我要进来啦?”

要命。赵铭恩无奈地阖上眼,深深吐纳,驱赶心头海一样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