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回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内管领且退下,殿门一掩上,正要同太子好好掰扯一番利弊,谁料他忽然一展臂,将她揽上膝头,扬脸就吻了上来。
昨夜激战太久,晨起后腹中空空,一下子天旋地转,她只觉一阵眩晕,无力地攀着他勉强回应。好一番天雷勾地火,绕在臂上的帔子被他拨弄开了,信手掼在地上,一手熟稔地觅进去,丈量起那雄壮而圆满的弧度,难得带了点急迫,力道也不那么讲究。
不同的节奏,好像有不同的趣味,总习惯了他珍重得像对待易碎的瓷瓶,这会儿带点粗野的调调,心慌得直向下坠,然后猛地激出汹涌的浪。
她撑开一点距离,缓了口气,嗔他:“说正事呢......”
齿间搅动得激烈,分开的时候一点晶莹细若游丝,拉扯出糜艳的风光。太子掰弄了一下,别开她的膝盖到两侧,然后握在膝弯间一扯,不由分说地支着她。
“孤不会与你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