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轻的不得了。
四目在?□□中?相触, 他理?所当然的反悔。
手里的力道把她的腿拽向自己身侧, 连带着人?滑向他身下, 一瞬的贴近都像等待已久。
静谧的夜晚,她为他焚身。
付竞泽的玩心在?床上更明显,兴致来了就会多些花样,用她的话说就是下流。
他引导她顺着自己的意愿探索, 而自己只是帮忙拢起挡住她脸颊的长发,抓进她发丝的手,必要的时候也会扣在?她脑后。
冰尤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求,想要就是想要,舒服就是舒服。
这也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
几分钟过去,她的发丝贴在?额上,眼神也渐渐游离在?虚无之?中?。
他眼皮下压:“不行就叫我。”
“叫你哪个?”
是挑起兴趣的那个,还是身份证上的那个。
她白花花的胸腔还在?起伏着轻喘,极其自然地开他玩笑,盈盈笑意爬上嘴角,眸光闪动。
付竞泽帮她把潮湿的发丝捋到耳后:“叫我名字。”
不该想,但他确实?想起了。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坐在?k供奉神像的茶室里,陈列冰冷而庄重。她一袭白裙乖顺地坐在?和他对立的客座,样子清纯,是他不会感兴趣的,最无聊的那种。
桌台上的香炉升起一缕白烟,k的身影刚刚走远。
她轻飘飘地张口:“付少,你也养玩具吗?”
他的眼神近乎于直白地看向她。
“你说哪种?”
答案不言而喻。
结果正逢房间里的布偶猫跳上她的腿,懒懒地趴下,她边抚摸着猫咪边偏转话锋:“猫猫狗狗啊,不然哪种?”
他轻笑,香烟着火,冷风狂燃。
她像是那款很少有人?懂的小众烟草,包装克制简单,含在?嘴里极度辣口。
每每吸入肺部,灵魂便有了毁灭似的交锋。
思绪被突然的刺痛拉回现实?。
她的指甲抓花了他的背,渗出道道血痕。
冰尤在?交缠中?已经溃不成军,只剩仅存的意志咬住嘴唇的鲜红。
付竞泽手掌掐住她的腰肢侵袭得更深,抵着她的肩窝发出闷声。
两人?都不可控地进入了急促而强烈的状态,呼吸不分你我。
直到她在?他怀里,腰肢像一座拱起的弯桥。
她的喘息带动着下巴也向后仰,长发零散地垂落到沙发背后,脖颈处的筋线意乱情?迷。
“冰,”他吻着她的脖子,“你是猫猫,还是狗狗啊?”
冰尤酥软的身体一点点化开,没有理?会他,偏开头平复着呼吸。
半晌才回了句:“你很记仇。”
*
凌晨,一点半。
付竞泽把沾上污渍的毯子扔进洗衣机,隔着玻璃看它?在?里面转。
在?这之?前他已经赤.裸着上身坐在?茶几前,写完了她书包带回来的全部作业。
两张理?综卷子,练习册若干页。
双人?份,边抽烟边做完。
她全程窝在?他旁边,提供些可有可无的情?绪价值。其中?包括给他念校园论坛里的八卦,以及把外校来闹事球赛添油加醋讲给他听。
腿还时不时架在?他背上,随心情?晃动。
后来付竞泽去整理?,她又?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
敞着门,半个脑袋甩在?边沿,任凭长发拖沓到地板。
她手在半空摆弄着指甲,没所谓地清了清嗓子。
“付竞泽你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