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香味从Alpha的后颈溢出,充满了强装出来的凶悍与尖刻,他任凭戈兰挣扎,察觉到Alpha的唇蹭触在掌心温热的触感。要多久他才能挣扎尽自己的力气呢……?Enigma一手抓住作战服下的Alpha平坦的胸膛,像是揉摸omega一样用力地捏。果然雌性的挣扎更加疯狂起来,甚至在他手心流下泪水。

既然上身被他卡在了怀里,只有腿可以挣扎。但是……他轻而易举地环抱起自己终于寻觅得到的配偶,对方的脚只能踮踩在他的军靴上,用力地蹬踹。戈兰没有被侵犯过,但是潜意识让他紧紧地合拢大腿,反手疯狂去推身后锁住了他的Enigma。他在Enigma手心发出沉闷的呼救声,扭着头痛苦地缩着胸躲避暴虐的揉捏,因此将自己更深地嵌入进Enigma宽厚的怀里。

“真能挣扎啊……”Enigma邪沉地低笑,反锁住戈兰的胳膊,在他后颈腺体上深嗅。他像个蜘蛛一样蛮横地别住了戈兰,交配的欲望瞬间就到达了顶峰。

埃特蒙德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不合适的重甲,但仍然用一只手包覆住了Alpha的胯间,用力捏了捏作战服下缩着的那团肉。

戈兰蓦地痛苦睁大双眼,腰疯狂扭动了几下试图躲避,但被桎梏到动弹不得。挣扎渐渐微弱下来。他窒息了,昂着头仰身贴在Enigma肩上,两条腿无力垂软,贴着Enigma的腿。

雌性被迫软了下来。

Enigma发出满足的喟叹,露出变态般的舒爽表情。

他放下戈兰,把他打横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目光涣散。

挣扎过度,戈兰在他手心里留下了口水,信息素的味道浓郁而芳馨。

他低头舔了舔,贪婪地吞咽入腹,又低下头去舔舐戈兰唇边的口水,过重的舔舐让戈兰的唇瓣红肿透亮。

这里很多闲杂人等,甚至有几个不想活了的杂碎在看着他镇压自己的配偶。如果不是他们,他会现在就脱掉重甲……原地侵犯标记自己的俘虏。但那是什么该死的表情?就像是看见自己珍爱的,恋慕着的宝贝被强奸犯玷污了一样心痛不忍。

不过,这并不能让他有任何负罪感。

只是,他心里充满了奇怪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拥有了配偶的感觉吗……?

曾经他是军长里最无谓伴侣的一个,厌烦属下们极热期哭求配偶的风潮,不明白他们那种甘愿跪在战俘们胯下舔舐的挚爱。

但他想现在就把手插进怀里这个Alpha的身体里,让他惨叫着性高潮,把他扔到床上撕碎插烂,开膛破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不准许别人看他一眼。

原来这就是爱吗?和他怒火冲天时狂热的憎恨没什么不同。

不过……在立刻侵犯他之前,还有一桩要紧事要做。

他凶沉的目光停留在难民身上。对方的衣服……有自己俘虏的味道。

“这里有个Alpha,他标记了他们。”

他依稀记得,萨夫拉这样说。

嫉妒像是战争过后连天的余火,他的声音变得更低,放下怀里的Alpha。戈兰无力地滑落,被他掐着腰倚靠在他怀里。Enigma把手插进戈兰的胯间揉按着他的私处,阴暗地问:“……谁是他的妻子?”

艾莉西亚几乎是绝望地看了戈兰在Enigma怀里从挣扎到疲软的全过程。Enigma把手插在了戈兰的腿间,像是催促宠物发情一样耸动揉捏。戈兰毫无反手拒绝的能力,他已经挣扎到脱力半昏迷。Enigma的意思,艾莉西亚身为omega的配偶不能更明白了。她顶着信息素狂暴的压制,艰难啜泣道:“不……他们、只是……穿了他的衣服……”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