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用他开口,就有人会察觉到他的不适,给他打理好。但今天他们都不在家。
他动了歪心思,去找沈彦卿的前男友,还把对方带回家,让他躺在他们做爱的床上,穿了他平时都不给沈彦卿穿的睡衣,企图让沈彦卿发觉他的无趣,恢复原来风流浪荡的本性,寻找新的对象。
结果不仅自己被教育了一顿,还打破了平时抵死不从的下限,两个人一起上了他的床。
一个人他都哭到昏厥,被欲潮淹没窒息,失去尊严和脸面在别人胯下讨好。两个人一起……更是记不清多久的淫乱。
闭上眼他都能记起自己是怎么无助地去舔着他们的下巴,哭叫着求饶的。
要不是旷工太久,接到了一个很重要的工作,沈彦卿还是不会放过他。索琰正好也被索琳叫回了他们家,好像有什么事。临走的时候要带着他一起,但看越殊的脸色,不敢吭声,垂头丧气地走了。
他咬了咬笔尾。
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改不掉了。他的手机忽然亮起来,才让他吐出来被咬得湿淋淋的笔帽。
“……越殊?”
沙哑的嗓音,是桑玄。
“怎么了?”他压下瞬间狂跳的心脏,小声道。
“你还在公司?”桑玄说,“家里没有人。没带伞吗?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马上回家。”越殊急忙道,站起身来胡乱收拾着,水杯,钥匙,没有什么东西落下……
“我已经在路上了。”桑玄说,“你等一会儿再下来,不要淋雨。”
越殊讷讷地答应了一声。
桑玄今天会回家,他忘记了。因为手术的时间并不规则,他的作息一向琐碎,很少会待一整个夜晚和一整个白天,和越殊见面的时间也比不上索琰那样,朝夕相处。
但却是他,最让越殊束手无措。
因为桑玄救了他很多次。
在很多被彻夜侵犯的夜晚,桑玄打开门,就能听见肉体疯狂拍打的淫乱声响,以及老婆讨好别人的哭吟。越殊被赤裸裸地架在沙发上,嘴被别人咬着,胸被别人玩着,腿心插着别人的东西,被吸舔得浑身颤抖,哭着望他,求他赶快来救救他。
“该到我了吧?”他无奈地叹息,强硬从小三臂间抱起越殊,狰狞硬热的性器从后穴里不情愿地出来,带出一大股精液。沙发上的第三者沉着脸,看着越殊埋在他颈窝里低泣的脸,喘着粗气像野狗一样猥亵地撸动着怒胀的阴茎,语气满是不甘。
“小母狗怎么这么喜欢你……”
桑玄把他抱进卧室,拥着他,让越殊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头顶着他的下颌,手放在他的腰上,吻去他脸上的眼泪,安抚着他还陷在情欲里不住颤抖的身体。
和他在一起,不会被从床上拎起来,像个母狗一样被操到崩溃大哭,要嘴里尖叫着爱老公、喜欢老公,才会被奖励片刻的安宁。
桑玄给予了他很难得的温柔。
竟然忘记他要回家了。越殊有点愧疚。
……
雨确实下得很大,看不清外面灯红酒绿,熙来攘往。桑玄在家等了一会儿,发现越殊不在,又问了问,大概猜出他是被操怕了,不敢回来。最近沈彦卿天天吃醋吃得发疯,一回家就抓着老婆的屁股不放,活该越殊看见他就往自己怀里逃。
只不过提了一句,沈彦卿情人不少,老婆就上钩了。
他指尖轻轻点在方向盘上,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微微前倾身体,睁大了眼睛。
雨是很难看见的,单薄的人影举着伞,正在拾级而下。他穿着西装,高挑的骨架,像少女漫画里的男主角一样修长,说不上多么名贵的衣服,但是就真的给人远观而不可近渎之感。头发也不像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