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越殊的爱与独占欲已经混杂到了无可抑制的地步,不安,嫉妒和情欲几乎让平时的冷静与克制化为乌有,但是桑玄知道,不管是沈彦卿那样的疯狂,还是索琰那样的等待,都不可能真正的得到他。
包括自己。
再沉稳,再温柔,再体贴,也不过是让越殊感到可以信赖罢了。他的天性让他不会考虑把他纳入身下,承接他的爱欲。那样真诚的眼神,里面一丝欲望都没有,更别提考虑同处一室,共度一生。
但是……他就是想得到那颗心。
想得到越殊充满爱意的,追着他的眼神。
想和他在一起,想让他主动包容自己的疯狂,想让他再一次把自己拥入怀中,担忧的喂他一颗糖。
挤入了别人的爱情确实让他不适,但是他奇异地感觉到了另一种可能。越是被癫狂的爱意包围,越殊就越可能会择取一个温柔可靠的怀抱。他不会爱上他们任何一个人,干得再狠,越殊也不会发出迎合的媚叫,主动去吻他们一下。
哪怕这吻就可以融化一切暴力与凶狠,让得不到爱的人得以纾解。
自己有什么呢?力量、强权还是心机?
有什么能帮他捆住越殊的心?
像索琰那条疯狗一样哭叫着去找他吗?闹得索家不得安宁,谁都知道小少爷被一个男人迷了眼不肯放,只能依着他去追。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很焦虑,谢谢大家喜欢
第22章 修罗场/疯批攻会面/吓昏了 章节编号:7203688
身体酸痛,疼得厉害。
但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接受爱欲的洗礼,又或者是因为女友的嘱托,他仍然艰难地扶着墙爬进浴室,草草地洗去了浑身的粘腻。
夏侯起说求他他就会松开皮带,越殊坚持了半夜,最终还是屈服了。但手腕依旧伤得很重,被皮革磨出的伤痕异常显眼。被绑起的膝弯也颤抖着无法直立,胯部更是因为长时间的撞击泛着酸麻。满身的肉都被揉捏猥亵过,夏侯起重创了他的身体,让他连移动都做不到。
温热的水流渐渐没过他的膝盖,漂浮出一缕缕白精。他跪坐起来,忍着痛苦与悔恨去逼着自己排出那些不属于自己的精液。他做不到夹着这些东西踉踉跄跄地去找女友,尽管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他发了短信,但孙乐然没回复。
她应该是孤身一人来的,人生地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