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监视器传来的录像。
小婊子被男人抱进卧室,腰骚浪地扭动,不情不愿地坐在男人怀里,一双嘴唇都被啃烂了,花着脸哭得凄厉。他抽着烟看视频里的贱货张着大腿,腿心处被操得一片狼藉,摆着屁股去躲男人灌精,却躲不掉,抽搐着吃咽。
等他被干得昏过去了,性器才拔出来,湿淋淋的。
没戴套。
彻底成了脏东西了,他想着,退掉了回程的机票。那是他发现越殊被强奸时第一时刻买下的,但是迟了。录像回传,事情已经发生,无可挽回。自己的宝贝已经成了别人胯下的性奴,脏得不堪入目了。
但自己和那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如果换成是他,说不定越殊会更惨。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越殊的?是在连续不断的两台手术之后。锋利的刀切开病患松弛的皮肉,撬开脑壳,探入大脑。有些人的神经天生就和别人不同,需要不断地修正与拉扯。长时间的全神贯注让他发昏,疲惫地站在走廊上,等待着血液流回大脑,带给他新鲜的氧气。
来来回回的人大多都是坏掉的,不是五脏,就是骨骼。他看着这些人,就像看大体老师一样。
一只手轻轻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他冰冷地想。就算有,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也不会看他一眼。他们不是病人,就是在为病人奔波的路上。有谁会理睬一个倒在墙边休息的医生。
但是那个人没有被推走。
他似乎扯不动他,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把桑玄抵在墙角,低头细细簌簌地在找什么。一阵温热从他身上传过来,呼气都是清甜的。那个人终于找到了什么似的拨弄着,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按住他的唇。
一股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