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在哪,我自己去。”

孙乐然麻木地听着沈彦卿说些她听不懂的话。那个青年向她走来,为难地看着她,低声道:“沈先生现在心情不好。孙小姐……我带您下去,您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

她跟着青年下楼,恍惚地坐进沈彦卿的车,手机叮的一声响了。

她木然地打开,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一连串照片和视频被发了过来。

镜头被持在手,越殊满面潮红,娼妓一般呻吟着躺在床上,大腿被一只大掌分开,仔细地拍摄着正在溢出精液的后穴。还没等浊液排尽,男人粗壮性器狰狞的头部就亲昵地蹭了过来,挑拨着入口旁的软肉,忽然抬起越殊紫痕斑驳的大腿,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慢慢入了进去。

粘腻的咕吱声,吃得多快乐。

孙乐然低下头,死咬着嘴唇,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视频还没有结束。

男人愉悦地喘息着,去拍摄越殊的脸,抹着他被玩的狼藉的唇。清俊的面孔因情欲变成红润的色,原本透亮清纯的眼睛,泛着令人心痒的红。

他伏在越殊身上。把镜头转换了视角,从上面拍自己肌肉嶙峋的背臀,一耸一耸,越殊的腿也分开在他腰侧,甩来甩去,爽快到极点似地。

经典老套的体位,每对夫妻都这么做过。但是这里的“妻子”,竟然是自己喜欢着,依靠着的男人。

孙乐然无声哭着关了视频,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无意又点开了一个。

很熟悉的场景,是刚刚沈彦卿坐着的沙发上。男人西装革履,着装得体,身上的美人却完全赤裸着。越殊仰头哽咽,男人正啃吮着他的脖颈。

“轻……轻点……”

是越殊的声音。

被干得乱颤地,含着柔媚的嗓音。

“老公……老公……求你,求求你,轻点……嗯……”

男人听话地慢下急促的奸淫动作,柔和地沉笑着:“……这样行不行?够不够轻?”

“嗯……嗯嗯嗯……不、不……再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