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跟你呆在一起。”宋知急着说道,只是分个房间睡就红了眼睛像要被人遗弃了一样。

“不可以。”

“你除了上床还会想什么?”秦裕冷声道,抬眼看着宋知,余光看见宋知紧紧攥着衣袖。“过来能做什么?”

宋知反问得说不出话,眼睛更红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嗫喏道,“我……没有。”

“我去忙了。”秦裕不再看他,转身去走道最里面的书房。

后半夜内,他听见了门外小声的啜泣声,声音像是贴着门传过来的,呜呜的小声哭着,哭了接近半个小时又没声了。

但过了一会又听见,门把手被小心翼翼拧动的声响,意识到门上了锁,又不再努力。

改成用脑袋顶门,像是控诉他的残忍。

秦裕看不下手中的文件,将它们整理好又塞回袋子,想要合眼休息一会也很难。

第二天早上,难得的一次餐桌上的二人相隔甚远,明明一张桌子只有他们两个人,却非得一头一尾坐着,仆人端个菜也得来回跑。

秦裕认真地享用着早上的食物,一如往日一样,从前的穷光蛋的作风但是被金钱洗刷得干干净净了,似乎也没有意识到宋知昨夜哭嚎了半袖。

噢,也不给宋知切肉了。

宋知顶着哭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却发现此人云淡风轻,就跟没有他存在,既不看他也不哄他。

顿时宋知的心里也无名地被放了一把火,烧得他心烦躁愤闷,你生气就生气,不说话算什么!

等到了秦裕吃完要离开之时,才出声叫他。“去卧室。”

宋知心里的火哑了一半,但还觉得委屈,扭捏几下才肯跟着走,但进到卧室手里就被塞了一个瓶子。

里头装的宋知光闻就能知道是精液。

这下宋知彻底炸毛了,眼睛瞪圆怒视着秦裕,“你到底想干嘛!”

他就光要这东西?!他是离开了就不能活吗?!

他这回就是饿死也不吃了!

说着宋知就要砸瓶子,手用力一甩把瓶子扔到墙壁上,结果瓶子在地毯上缓冲了一会,竟没有摔碎。

连瓶子也要欺负他,宋知眼眶内蓄积起来泪珠在打转,连嘴唇也被气得通红随着呼吸发颤,若是平时秦裕早心软了,可偏偏这回,他还往旁边走了一步躲开扔过来的瓶子。

就这一步,让本就因愤闷委屈的宋知更加地生气。

“秦裕,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才不要这个,我找别人也能给我,我就偏要你这一点吗!你昨天开始就这样,到底是怎么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那我怎样,我以前是怎么样,是我变了吗?变得难相处没意思了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觉得了,那我也没必要再跟你解释了。”秦裕停住了脚步,看了过来平静地说道,语气不带一丝起伏。

紧接着他推开门离开,门关上时发出一声巨响。

“你们吵几天了?”凯拉都差点认不出来眼前这个魅魔是宋知了,就隔了这么短短几天,就变得没有精气神了。

“十天了,现在我们一句话都没说过”宋知眼睫低垂,将头埋进斗篷里闷声说道,像霜打了蔫茄子,脸颊上的肉都消退了。

“这么久!你这段时间里什么都没吃吗?”凯拉一声惊呼不敢相信地打量着宋知,确定他没有说谎连忙追问道。

“偷吃了一点……”宋知闷闷不乐道。

“这也简单啊,你再找一个不就可以了吗?”凯拉听到这也算明白,撩了撩头发对过路的行人抛了个媚眼。

“……我不是要这个。”宋知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起来,委屈地说道。“我说了我不是要这个,但是秦裕非得跟我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