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的腿算不上佳品,许多坤泽的腿就长这样,又细又瘦又白,只有浑身绕满自己的气味时,这双腿才会变成让人捧追的对象。
当他们释放自己的气味时,往往就是告诉床上的另一个人:我准备好里的迎接你的进入了。
所以,这样一双漂亮的腿其实在坤泽这个群体里很常见,甘云的腿实在算不了拔尖的精致,上面甚至还有些陈年旧疤。
但时郃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有点像是疯犬似的轻嗅着香甜的味道,目露着迷地含住莹白的小腿肚,用舌尖去触碰那点温软的肌肤。
甘云身上的衣服被脱的七七八八,基本上只剩里衬了,他被那点湿濡的触感吓到了,揪紧被子要踢开时郃。
他当然是踢不开的,就算把另一脚压在了时郃脸上,也不过是徒添几分色气罢了。
时郃用手强硬将甘云的脚并拢起来,一只手攥住了一双腿,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过了好一阵,那被褥里传来一声闷而沉的声音“甘云,舒服吗?”
粘腻的像是被某种海洋蠕动动物缠上,一圈一圈的勒进肉里,紧而不疼,有一种被束缚的窒息感。
时郃原本是用唇舌在逗弄甘云,后来一挺身,在甘云尖弱的呻吟中将自己的性器挤进了被自己强行挤压在一起的大腿中间。
他用力地挤压着内侧的软肉,无所顾忌地冲撞起来,不过几下就让内侧的软肉被摩擦得发红发烫。
接着,他又喘着粗气问甘云:舒不舒服?
甘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闷热的感觉让他连鼻尖都沁出汗水,不停地颤着睫毛,略微不安地抓着床帘,但很快他就慌乱地松开手,因为意识到这样很可能会让外面看到里面。
时郃听不到回答就更过分了,汗水和分泌的粘液是最方便的润滑液,让大腿内侧不至于被磨得破皮。
他向上用牙齿咬住乳环拉扯,一下,两下,像是故意的又顶又撞,营造出两人正在交媾的氛围。
很快,甘云就有点吃痛地伸出手推时郃的头,含着涎水而有点口齿不清:“时…郃,别…别拽,疼,不舒…咿啊!”
“乳头肿得这么大,下面也硬了,怎么会是不舒服呢?”时郃猛地一拽,成功看到了甘云失神地张着嘴,连舌头都下意识探出来了。
他的胸部本来就敏感,被这样又是扯又是拽,简直要了他的命。
那长长的睫毛才短暂地闭合了一会,就又慌乱地扑棱起来,甘云红透了一张脸,两只手疯狂去捂自己的下面:“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