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亲吻着甘云的唇,“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时郃立马表明自己的态度,表示自己不会去告状,也不会戳破这件事,随即他拿出那个荷包,要和甘云拉近距离。

他说,他是那天夜里坐在马车里的,给甘云披风的少爷。

甘云愣了一秒,眼睛湿润润的,他自然认得荷包,上面的“甘”字是自己一针一线绣上去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明白为什么时郃在这个时候会拿这件事出来说,一副和自己打着商量的模样。

他总算没有那么抗拒了,时郃想着,将荷包放到甘云手里,又牵起甘云的手,说:“小夫人,我不会去告密的。”

“但是…我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几乎就在他说完这个话的瞬间,两股不同的浓烈的气味席卷而来,交融而冲撞地擒住了甘云的呼吸。

在两股不同的顶级气味纠缠下,甘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涌现一股股热潮,他懵地抬起头,聚焦的眼神都开始涣散。

他的雨露期,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阴冷的天,昏暗的房,总有那么一两缕烛光会跑出窗沿。

秦府院子极大,周围有假山绿水环绕,秦仪的院子取地不好,正让极远处的假山罩走了难得的几缕冬阳。

明明是白日,院子里却像极了昏夜。

大床正中央,甘云宛若一块玉,被两个乾元夹着上下肏弄。

他浑身泛着雪一样的粉,红,手臂,腰间的软肉像是嵌进了男人的胸膛里,整个人都无助地承担着欲望。

粘腻快速的拍水声从未断过,甘云浑身发烫,嘴唇微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