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揉抽筋的腿,安抚做噩梦的长春。
北方的天冷,汤婆子也不太管用,周牧会将长春的脚放在胸膛上,一边蹭一边问长春冷不冷。
他知道长春思念甘云,也会舍得放手,让长春会京都去看望甘云,眼巴巴地在城墙上数日子,等长春回来。
还有好多好多,不过都是以后的日子了。
周牧不知道长春的小心思呀,可他知道自己喜欢长春,要对长春好。
后来长春被周牧养的很好很好,再也没有想过周牧会离开这种事了。
他想的都是,要是周牧敢负了自己,他就把周牧的命根子切碎了,喂周牧养的那条黄犬吃。
秦琢也终于松了这口提心吊胆十月的气(孕期番外)
五个月的时候,甘云的肚子就像蹴鞠一样大了起来,即便是穿了宽松的袍子,走路时依然会显出一点形状来。
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甘云害喜十分严重,就像路汶所担心的那样,害喜一直就没停过。
一开始只是闻不得鱼虾这类海货的腥味,后来连豚、鸡肉也忍受不了,几乎只能吃用清水煮过加点盐糖的菜,人还没胖起来就先瘦下去了。
秦琢愁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掉,年纪轻轻就吃起了护心丸。
路汶说每个人的症状不同,甘云底子不好所以症状更严重,但只要挺过来,后面会好很多。
六个月的时候,害喜终于停了下来,也开始能吃东西了,虽然吃的不多但都是精华,好歹是把肉养了出来,而这时候秋冬一过,嫩春便又来了。
甘云总是恹恹地躺着,不爱动了,秦琢将情况和柊帝明说了,请了假,连早朝也不去上了,一门心思在家里伺候甘云。
春风和煦,甘云穿着轻薄的蚕丝衣,躺在秦琢怀里,原先腿微微提起来,可过了一会,又在睡梦中不安地夹磨起来。
布料摩擦的声音将秦琢吸引过去,看着看着,就看见雪白衣裳下小小地顶起来一个东西,他口干舌燥,小腹也跟着热了起来,晃然想起了路汶最后交代的事。
路汶说,六七月份的时候,就可以行房事了。
他放下手里的公文,将它们都扫到一边,然后专心致志地揉着甘云的腰缓解酸痛,另一只手则趁机向下,轻车熟路地从蝴蝶骨落到了尾骨上方。
秦琢轻轻地抓揉起来,甘云约莫也品尝到一点酸意,哼着声,眼角先溢出泪水,再缓慢地睁开。
孕育子嗣让甘云看起来丰腴了许多,胸脯也变得柔软,微微鼓起一个椒乳的小包,唇色也是艳红的。他微张着唇瓣吐气,却没阻止秦琢的动作,反而有些希望他继续下去。
甘云原不是重欲的人,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下面不舒服,有一种空空的失落感,他不知道方才自己在睡梦里夹了腿,还以为是秦琢先开始的,心里也想,就半推半就地盯着秦琢,也不出声阻止。
熟悉的酸麻把股间的皮肉都舒展开了,甘云闷哼一声,彻底软在了秦琢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