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
秦琢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甘云下意识低头一看,顿时脸颊上都飘着簇簇的红晕,他慌忙地想要将那微微顶起,连衣袍都打湿了的地方藏起来,手抽不出来就夹着腿,小腿和脚踝都在发抖,正要解释时,另一只手却覆了上来,直接压住了胯部。
“呜嗯!”
甘云下意识挺起腰,酥麻的触感宛如虫子在身上爬行,他呜咽地晃着腿,可最重要的部位在秦琢手下,于是连晃动都变成了勾引,鞋袜下仿佛能看见白里透粉的足、趾、骨,幅度也并不剧烈,更像是一点一点地踩着虚空上,若是有热汗或美酒滑下,无不为一个绝色皮相。
“秦琢,呜啊,嗯…秦,别别揉!呜呜,疼……”
秦琢早就能控制分寸了,他知道甘云只是不想做所以喊疼,实际上他并不疼,还会觉得很舒服呢。
所以手指更为过分,悉悉索索地钻进袍子里握住已经湿漉漉的男根,掐着柱身就开始套弄,还要贴着男人通红的耳朵情色地说:“云云,你这儿又湿又热,一直在流水,疼的话会这样吗?”
“嗯?会流这么多水吗?舒服的腰都挺起来了……”
“呜呜…不嗯……”刚刚被捏蹭红的手勾着关节扣在秦琢宽大的衣袖上,舌头微微朝外翘起,舌尖凝聚着透明的涎水,似要坠落,晃来晃去最后却坠落在了嫣红的唇瓣上,又被自己吃了进去。
他有些费力地恳求秦琢停下来,他们毕竟还在外堂,还在外院,这是一个比卧房还要不安全的地方,下人随时随地都能走进来,而他们会看见这一幕,会看到年轻的太子殿下抱着一个比他足足大了一轮的男人调情。
秦琢的名声会败坏的,甘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点。
在太子这个头衔的加持下,甘云的中心已经开始转移到秦琢身上,这和当初他知道女帝的身份并妥协时是一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分为三六九等,在皇宫里这么多年,他已经学会了优先考虑尊贵的人的需求。
他仰着头,回忆起了之前的记忆,连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甚至开始了反呕,整个人都惶惶起来。
秦琢手疾眼快地抵着他的背开始拍打,掐着甘云的下巴破势他抬起头来,同时低低的声音就泻出来了:“乖,乖,深吸,我在呢,别怕,深吸就好了……”
甘云一张脸白了又红,半张着嘴开始吐气,好歹是稳下来了。
秦琢这才松开手,就着手边的温茶端起来给甘云喂水喝,问甘云还有哪儿不舒服。
“没了,唔……”甘云喝了好几口才把呕吐的欲望压下去,实际上干呕的感觉最近经常有,但是鬼使神差下,他撒了个小谎,也是不想让秦琢操心。
秦琢看他彻底稳下来才放心,接着问起来:“刚刚想到什么了这么怕,连呼吸都喘不上来了,要不是午膳也没吃多少,早就吐出来了。”
甘云眼神恍惚,像是在追忆过去:“没……没想到什么,就是宫里的一些事……”
他并不打算再继续下去的,可秦琢嗯了一声,摸着他的手背,明显是要他继续说下去。
甘云不知怎么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就倾诉出来了:“我刚入宫那会,什么规矩都不懂,陛下护着我也不要我学,但是…但是……”
他低下头,似是有些难受:“大臣们都说我坏了规矩,奏折一日一日地压在陛下书桌前,她睡觉都不安宁……”
他没有说下去,可秦琢已经知道结果了,他摸了摸甘云的头发:“你们妥协了,最后还是学了规矩。”
他记得第一次看见甘云时,男人就坐的笔直,咳嗽时连声音都压抑着,雪白的脖颈很细,眼测下手掌似乎正好贴住。
秦琢当时就兽心大发,回去做了个春梦。
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