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要让自己暴露在外面。
秦琢含着舌头吸吮了一会,声音低哑地说:“那云云要努力吃住我的男根,嘶,要是没有现在咬的这么紧,我就故意让你泄在外面,叫别人都瞧瞧你的骚样!”
他说完就捉着人的腰直接拧了一圈把人翻过来,硕大的男根就这样转了一圈,甘云浑身皮肉都痉挛起来,吐着舌头直接在秦琢小腹上射了。
“呜呜…呜……”
他仰着头,抱着秦琢的肩膀整个人都挂上去,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放手,弓起身不停地流水,不是前面而是后面,粉嫩的口已经被肏地松松垮垮,淅沥沥地朝下淌水,啪啪嗒嗒地落出响声。
秦琢呼吸也窒了一下,狠狠地掐了一把肥软的乳尖:“下面一直在喷水,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嗯?是不是尝过男根滋味,连淫性也被勾出来了,要是一直流可怎么办,我连阳精都灌不进去了,这样还怎么怀上孩子?”
“呜,呜…”甘云咬着唇去舔秦琢的唇角,脑袋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意识不到了,“对不,对不起呜呜,不流了,一会就不流了……”
“秦琢,呜…轻一点,夫君呃啊,会,会怀上的。”
“会怀上什么?”
“孩子,呜呜…夫君的孩子,额啊,不,不能顶啊啊!”
秦琢彻底臣服在这温柔乡里了,赤红着眼将人压在墙上,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活活要把甘云肏死在这儿。
怎么这血脉传下来,喜欢的一代比一代更刁钻了呢?
民川镇的风景好看但是单一,初见惊艳,看多了却有些腻味,毕竟处处都是枫叶,瞧着都是一样的景色。
秦琢领着甘云出去游山玩水了一天,之后便日日溺在客栈里,下面的人都在采购物资了,他还在守着甘云被自己灌大的肚子,估摸着一定能浇出个孩子来。
虽然做着这样的春秋大梦,但秦琢并不确定甘云能不能怀孕,当然,怀不上的可能性更大。
甘云在宫里十几年都没能怀上,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数月里被他弄得怀上呢?先前也没有安隗和鸢烽互交的例子,也许有,但是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供人取笑,大多数都私隐了起来,秦琢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案例。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拿怀孕的事刺激甘云,光是瞧着甘云挺着微鼓的肚子躺在榻上,而且明白那鼓起来的都是在自己的阳精后,秦琢就着迷起抚摸肚子,左一个孩子右一个孩子地刺激甘云,说着说着,自己也开始相信起来了。
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仿佛甘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对此,灌了满肚子精又沉又胀的甘云一句话也不想说,呜呜咽咽地迈开腿吐精,但是从那嫣红的,并不是只吐出白浆的穴口来看,就知道他也听进去了,动情了。
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会因为秦琢的话而心动,又因为知道不可能怀孕,所以畅想之下并不会觉得愧疚,满脸潮红,只当是在床上说的荤话,并没有当真。
休憩整顿好了一行人便从民川镇出发,临走时秦琢还讨要了几片枫叶做的不死叶,夹在书卷里永远不会枯萎,瞧着也好看。
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慢悠悠地朝着安隗出发,原本一月有余的行程硬是被拖了两月,可怜柊帝和颖梅皇后眼巴巴地守着信,对秦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们可都收到大臣的告状了!想着向来英明神武的儿子只是去了趟“敌国”竟然就被别国的男人迷的直撞南墙,柊帝就恨不得立马提枪挂阵杀过去!
要不是颖梅皇后拦着他,他可能早就飞鸽一书斥责秦琢胡来,竟然为了一个再醮夫一连做出这么多的“壮举”。
若是只当禁脔便也罢了,毕竟年轻儿郎确实血气方刚,莫说秦琢,便是自己就是及冠时见到风韵犹存的梅儿便一见钟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