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小,”秦琢手大,只是微微握拳就把阳具全圈在了自己手心里,感觉到连布料都浸湿了,便用食指碾着冠头那一块,又压又刮,感受着甘云的身体又开始抖了,他有些疑惑,完全不敢想象甘云抱女人的样子,“这么小,贵君到底是如何和女帝上床的呢?”

“她要压着你,把你的腿打开看见这儿这么漂亮又脆弱,真的还有兴致做下去吗?”

这个混不吝的家伙竟然开始拿这些事来刺激甘云,可他显然成功了,甘云抖得更厉害更敏感了,粘稠的水液已经把秦琢的手都弄湿了。

女帝怎么会嫌弃甘云呢?她恨不得扒了甘云的衣服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弄,可是甘云的身体太脆弱了,她不敢,每每冲动下惹得甘云发病后都会告诫自己下次要轻一些,到最后索性都不上床了,只搂着人聊天,闻着发香便满足了。

真正欢好的次数很少,于是其他地方便遭了殃,乳啊,腰啊,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掐着,舔着,用缅铃来来回回地滚,于是这些地方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嫩,藏在华服下的,是一具对床事青涩,却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熟夫身体。

床帐外重影叠叠,甘云晃了眼,想起女帝时心里又涌起一阵悲伤,他更加抵触秦琢了,手肘也抵在结实的胸膛上,啜泣而小声地说:“这是不对的的…殿下,放开我吧……”

不等秦琢回应,外面首先传来了一个陌生尖锐的声音:“世子殿下,可是愉嫔醒了?”

卧榻之中,甘云身子立马就僵硬了,连推人的力气都变大了。

秦琢连忙捧着人亲了又亲,只是亲了额头和发梢,不顾胸口阻拦的力量把人揉的更进来了,就像在牢里一样,肩膀上晃眼的青色还没消退。

“别怕,他站在外面呢,没有进来,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

除了丞相,旁人是不知道秦琢和甘云搅和在一起的,就连顾伏苓也不知道,她还傻乎乎地以为秦琢只当甘云是长辈,毕竟两人相差了接近一轮的岁数,秦琢理应只拿甘云这个娘娘腔当长辈才是。

大家都知道是秦琢救了甘云,但是理由却是秦琢来到鸢烽后与甘云亲近,得知毒杀这一消息后不愿相信甘云是这样的人就私底下去找证据,后面确实是找到了,却又发现狱卒要玷污甘云,这才把人救了出来。

甘云就算再是个罪人也是女帝的人,那狱卒的下场不言而喻。

罪诏已经上榜了也不可能再追回,丞相便给顾伏苓想了个法子从死牢里找了一个替罪羊,胡编乱造了一个身份说他才是主谋,可也不能让甘云完全脱罪,便说甘云是一时糊涂被蛊惑了,他也不知道那是致死的东西,一下子就从主谋变成了不知情的帮手。

顾伏苓觉得好呀,直接又下了一道圣旨,圣旨上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总结一下就是免了甘云的死罪,但也要罚他,便降了他的位份,让他在后宫里闭门思过。

皇家的话成了笑话,圣旨也变成可以随时改变的了,百姓们都在笑啊,笑皇家判案如儿戏,可顾伏苓一点也不在乎,在她眼里,帝王应该肆无忌惮。

秦琢同甘云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外面的是来接甘云回宫的,他一边说,一边悉悉索索地掀开袍子,解开亵裤,硕大的男根就跳了出来,直接啪的一声打在甘云双腿间。

顾伏苓还是不信任甘云的,甚至厌恶他,所以“闭门思过”后面连个期限都没有,甘云回去了,是要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一辈子的。

时间已经不多了,秦琢声音沉稳,直接回那宫人甘云还有些眩晕,要再等上一柱香,宫人哎了一声,也不走,就在外面屏风处站着。

“我的贵君,云云,等你回宫了我会去找你的,等我们准备好,我就带你回安隗做我的新娘子。”秦琢又掐着甘云脸了,强硬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