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表哥,可我们认识却连一个月都没有呀,甘云又疼又急,他伸出手想要推开冷庭蓊的手臂,可按在那鼓鼓囊囊的肌肉上时,手脚都没力气,抓都抓不稳冷庭蓊。

“表哥,你不要这样……我会和你说的,你先放开我好吗?”

冷庭蓊轻笑一声,这种敷衍的伎俩他不知道看多少人玩过,说是好好说的,等他真的放开他了,又会拿其它借口来敷衍自己。

但他也根本不怕甘云会逃走,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非常深透的理解。

高大的男人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像是那即将要上战场的将军,下一秒就能挥刀杀人,他身上的正气和煞气缠绕着,彼此不分,却又收敛的极好,让甘云只看得到那点结实可靠的肩膀。

冷庭蓊最后摸了一下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那块白皙的地方,像是野兽覆盖掉别人的标记:“好,我放开云云,云云……说说看到底是谁,玩弄了你这里。”

他用了玩弄一词,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猜想了,此刻甘云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他还想要隐瞒,冷庭蓊也不过是有了顺理成章的理由将人的衣服扒了,从里到外地检查个仔细。

话音刚落,甘云便感觉到脸上那灼热的烫意离开了,眼睛也不会发酸发胀,让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冷庭蓊带来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让甘云不自觉的臣服和顺从,可是如果将昨晚的事说出来,这意味着他要说出自己的生理缺陷,被一个人知道已经够难受了,他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不举。

但也实在不能像刚才那样说了,甘云便斟酌着,轻言轻语的撒了另一个谎,说是和方燕行闺房之事时,不小心被揉到的。

这个说法明显比刚才的更有说服力,但甘云根本不知道,方燕总是朝冷庭蓊那儿跑,导致冷庭蓊对他和方燕了如指掌。

甘云说完便不敢看冷庭蓊了,脸比刚才更红,他不擅长撒谎,明显这个谎对他来说比刚才那个撒的更大,更放荡,让他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不敢看这个被自己欺骗的人。

“表哥,我已经说了,你放开我吧。”

冷庭蓊没有动静,可甘云心慌的厉害,他想要朝外面走去,想要推开书房的门,让丫鬟进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瘦弱的身子才刚踏出去一步便被腰间一股蛮横的力道又捞了回来,在冷庭蓊手里他变成了一个可以随便摆弄的物件,轻巧地被抓来抓去,想要挣扎,腰上的手却猛地一缩,让他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这一次,冷庭蓊再没了刚才的冷静和自持,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甘云,面无表情地说出了三个字:“又撒谎。”

甘云陡然意识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他的危险感应后知后觉,已经晚了。

冷庭蓊彻底压住了他,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蛮横而强硬的说:“既然云云不想告诉我,那我就自己找吧,把答案都找出来。”

说罢,他将甘云压在书桌和字画上,一旁几册没有打开的画卷,也在挣扎间滚落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甘云没有拒绝能力地被扒了衣服,就和昨天一模一样,冷庭蓊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它的印记,比如被嘬吸出来的吻痕,又或者是下面,隐藏在臀肉中被人操到红肿的穴眼。

不得不说冷庭蓊的直觉到了可怕的地步,他已经认定了这些痕迹是被男人搞出来的,进而想到了更多的会发生的事情,怨怒地指责那个不体贴的男人,更在猜测,这个人是谁。

这个男人,在他还在吃闭门羹时,已经可以大摇大摆地进出甘云的卧房,用那张臭嘴,那双臭手抚摸甘云,耀武扬威地给别人看自己留下的痕迹了。

说实话他已经有了人选,那就是甘宥。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真的能让甘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