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主要养的就是宫腔,甘云的宫腔在生育后彻底变成了废物,萎缩在最深处,不能碰,也不能动。

秦冕不会让甘云生孩子,但也舍不得能养好的宫腔。

别的男人进去过,他也要进去,彻底标记打上自己的气味,带给甘云更大的欢愉。

秦冕一只手抓着玉条的底部,缓慢地将它插进温嘟嘟的穴眼里,玉条表面光滑无阻,其实可以直接塞进去的,但秦冕性子坏,就是要一点一点,慢慢地插进去。

阁楼下面,窗户外,就是花圃了。

这扇窗半开着,只要下面浇花,剪枝的下人抬起头定睛一看,就会发现甘云倚在窗框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了。

正是无比清楚这点,甘云才比平时更紧张,也更敏感。

他不敢想下面的人真的发现自己了会怎么样,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他们会不会…会不会猜到他和秦冕正在做什么,又或者是跑过来和自己打招呼?

这样想着,甘云就更着急了。

鼓胀的感觉一寸寸侵入,温柔到变成一个折磨,雪白的臀瓣左右摇晃着,趁着那玉条已经有一半被推入,竟想要往后自己再主动吞一点。

秦冕不满地一下子将玉条抽出来,甘云不设防,颤着舌尖塌下腰喷出水液来,两条腿朝外抖,一副要落下去的样子。

“阿云,”秦冕揉捏着日益肥大的臀肉,命令道,“把腰抬起来。”

“你看,你又喷了很多水,又黏又滑,一会玉条会滑出来的。”

丈夫不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甘云失神了好一阵,眼睛才重新聚焦,又翘起腰往身后看,这一看,就看到秦冕走到桌子边,转过身拿起什么东西,再转过来,竟然是一块叠好的白布。

不像丝绸,更像麻布的布料。

小夫人顿时心里一抖,预感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坏事情。

接着,他就看到了自己的相公将玉条放在一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秦冕…”甘云紧张地夹起腿,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你别,别这样,昨夜里才做过,还肿着呢……”

可秦冕已经把裤子解开了,下面露出一个狰狞的龟头来,又黑又丑,还冒着股凶劲。

他走到甘云后面,低着声音回甘云:“不射进去,就是把水儿都抽出来,你喷的太多了,乖。”

他每次说乖,都是因为接下来的动作是甘云不能接受的,随即,秦冕就扶着性器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

啪嗒啪嗒打了两下后,秦冕不停释放气味安抚不安的妻子,一边将自己的性器挤进臀缝里,上下滑动地开始抽起来。

他不会进去,因为自己的性器比玉条不知道大了多少,要是自己先进去了,甘云就含不稳玉条了。

可光是这样,就足够让甘云羞耻了。

他下半身光着,被男人架到窗边塞玉条尚且能接受;可眼下这个情况,活像是他在和秦冕做一样,那粗壮的阴茎划过穴眼的每一下,都像是真的插了进去。

穴肉止不住地涌动,水自然也止不住地流了。

这简直比直接插进去还让人难受,甘云低着头,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双目失神地想,凹凸不平的柱身划过穴口的每一次都被放大了,他能清晰感觉到上面的热度和硬度,这并不像抽,更像是磨。

但是这个姿势很有效果,没一会,秦冕的性器就全被淫水打湿了,而穴眼也被磨熟了地变得十分松软。

“阿云,夹着腿。”秦冕抽出性器,将甘云又提起来一点,顺利地将人完全架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甘云的足高高踮起,仿佛只有指甲在苦苦支撑了。

接着,他就明白刚才秦冕为什么要说,“把水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