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手机吗?陈锦锦咬着唇,又给牧原发了几条消息过去,但是都石沉大海了。

应该是没带手机吧,陈锦锦将手机放在一边,明天起来他应该就回自己消息了,这样想着,陈锦锦也故意不看手机,拿起衣服去了酒店的卫生间里。

她哪里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友”正抱着自己的父亲,昏天黑地地做了好几个小时。

桌子周围丢了十几个避孕套,地上全是撕开避孕套的废纸,盒子也早就被一脚踩烂了,看起来就像个淫乱的性趴现场。

房间里难得地没有响起放荡的交合声。

牧原坐在沙发上,他抱着湿漉漉,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甘云,手往旁边摸,一个完好的避孕套都没有摸到。

“叔叔,”牧原凑过去舔了舔甘云的下巴,“好像没有避孕套了。”

男人完全被他肏服了,听到这话晕乎乎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摸索地攀在他身上,声音就像是含着什么融化了的软糖:“要,要结束了吗?”

“明天再去买…唔嗯,用的好快…后面,后面也不行了,要被肏坏了……”

“不行,”牧原咬咬牙,搂紧了甘云,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血肉里,“我们不用避孕套了,叔叔你放心,我没什么性病,等做完一定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以后也不买避孕套了!”

不买什么了?

甘云双眼被汗水和泪水黏住,哼着一个黏糊的鼻音,完全不知道牧原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怕的动作,他将自己埋在少年的脖颈间,直到那滚烫的阴茎再次插入后穴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呢。

“不…套,套子,呜,嗯啊,没……”

“没事,好叔叔,乖叔叔,没事的,我不会射到太里面的,”牧原哄着甘云,下面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轻柔,“我就再做两次,乖叔叔,最后两次……”

牧原捂着甘云哭肿的眼睛,狠下心肠不去看。

里面软的要命,汁水都被肏开了,现在停下来不时要了他的命吗?而且无套实在是太爽了,牧原整个人都紧绷着,心想早就该不买套了。

也许有了孟诩,牧原也不敢怎么胡来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七天后陈锦锦拎着行李回到家里,结束了为期一周的春游,牧原想要和甘云继续鬼混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陈锦锦一回来,甘云就立马做贼心虚地把牧原赶走,于是这几天牧原过的非常憋屈。

陈锦锦不在家排在甘云心中的第一位就是牧原,但是她一回来,就算是牧原有时候都叫不动甘云了,更不要说在家里做爱。

一旦牧原提出来要做什么,甘云虽然不会拒绝,却会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边红着眼眶,一边看着牧原。

如果牧原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就会抽抽涕涕地开始脱衣服,可他脱的又磨蹭又艰难,牧原哪里还敢让他脱衣服啊,只能板着脸依甘云,偷偷摸摸地拿几件甘云的贴身衣物,等回到家后自给自足。

又是一个手冲的晚上后,牧原将裹着精液的四角内裤丢在一边,盯着自己半疲不软的小兄弟,几秒后捏紧了手。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都要阳痿了。

不能再由着甘云拿陈锦锦当借口,他根本就是故意逃避这件事,牧原认认真真思考,觉得应该是之前厨房那一场把人玩的太狠了。

但是他后面几天不都轻轻地来吗?而且因为没带套,每次都只做三四次,甘云有什么好害怕的?

牧原抓耳挠腮的想了好一会,觉得就是自己太惯着甘云了。

他贴着手机,在微信上不断骚扰甘云。

“叔叔,在不在?”

手机一响,甘云就条件反射地心虚。

他第一反应不是看手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