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似笑非笑地往后靠,他咬着勺子,看着桌子下面的男人,含糊不清道:“叔叔,你怎么只舔龟头啊?要整个吞下去才行,我不是教过你怎么做吗?这样我一点也不爽。”
甘云跪趴在牧原双腿中间,手肘撑在少年有力的大腿上,用手抓住阴茎的根部,手指交叠地握住它,正用嘴巴含着阴茎的顶端,用舌头青涩地来回舔舐。
在听到牧原似是抱怨嫌弃的话后,甘云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湿软的舌头更加用力地舔在冠沟上,接着往下舔舐柱身,将口水糊弄地到处都是,顺着下巴尖肆意流淌。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讨好有自己脸一半大的阴茎了,舔来舔去地将脸和嘴巴都弄得一塌糊涂,但是给予牧原的快感少之又少。
牧原抖了抖腿,三两下刨干净炒饭后将勺子丢在盘子上,然后伸手擒住了甘云的后脑勺,往后一拽:“叔叔的口交技术还真是烂,我不是都说了,要像我含着你那样做吗?只是舔来舔去的,痒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把嘴巴张开,我亲自教你怎么做。”
甘云才刚将嘴巴张开,牧原的手直接扣住他,强迫地将阴茎塞进了柔润的嘴巴里。
长驱直入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喉咙口,甘云难以遏制地干呕着,呼吸的甬道瞬间被压迫到没办法正常呼吸,他反射地想要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牧原的手死死压住,然后让他吞的更加深了。
好难受…完全没办法正常呼吸了……
甘云晕乎乎地不断重复着吞咽的动作,他的舌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所能尝到的味道也都是咸湿的粘液,因为鼻腔都被压迫到,所以窒息感非常重,缺氧的脑袋,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
这已经是深喉口交的范围了,无数次的抽插让脆弱的喉道被摩擦到肿起,男人想要反抗却只能被自己按着肏,连嘴巴都变成了可以性交的工具,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玩过,根本就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母狗!
牧原舒爽地喟叹着,最后将甘云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压下去,迫使娇嫩的肌肤被耻毛扎到,左右反复地研磨后,在甘云快要昏厥过去时,才打开精关,射在了男人嘴里。
他射的时候稍微退出来了一些,大量的精液被甘云含在嘴里,然后从缝隙里溢出,将甘云的嘴巴灌满了,脸颊都微微鼓起来。
牧原退出来后,甘云下意识用舌头把那些满是雄性气味的精液往外推,牧原微微皱起眉,直接掐住了甘云的鼻子,不满道:“都给我吃下去,不准浪费。”
精液啪嗒啪嗒地顺着下巴和嘴角流淌,甘云被迫仰着头,一边抽泣,一边用红肿的喉咙艰难地吃下这些腥臭的液体。
等他把嘴巴里的都吃干净后,牧原才松开他的鼻子,然后插进去两根手指不停搅动,似乎在思考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口交。
甘云害怕极了,他的舌头被手指夹住,口齿不清地蹭了蹭牧原的膝盖,说:“不要…用嘴巴了,很难受…呜…嘴巴要裂开了感觉,好,痛……”
“好吧。”牧原有点不情不愿,他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然后让甘云趴到桌子上面。
甘云躺在桌子上,此刻对他来说反倒是最舒服的,因为什么动作都不用做,躺着就可以了。
牧原用手架起甘云的两条腿,将花枝一支支地抽出来,每抽一下,甘云就会抖一下,后面还有两支的时候自己就掉落了,他的后穴早就被插得一片泥泞,松松垮垮的穴口,就像是涂了唇釉的嘴巴。
桌子上很干净,一旁摆着一盒避孕套,牧原抬起甘云的腿,歪着头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叔叔,我要开动了。”
甘云两只手交叠地捂住自己的嘴,手指微微弯曲,对牧原的话像是发愣一般,抽了抽鼻子,闷闷地说了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