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便被他这样挤了进去,之后的扩张虽然青涩,但甘云的后面很软,再加上润滑剂的加持,很快便扩张好了,穴口被撑成一条粉白的缝,上下左右任由牧原的手指摆弄,等到扩张好后,一切才刚开始。

甘云在那粗大的阴茎抵着自己的时候后悔达到了顶峰,他抖着腰往前爬想要逃离,嘴里说着我不要之类的话,却被红着眼睛的牧原直接拖进了被子里,少年压在他身上,直接抓着两瓣屁股往外扯,然后狠狠地由上而下地插了进去。

“唔!”

甘云整个脸都陷在被子里,身体完全贴在床面上,小肉棒韧性极好地压在了床上,一抖一抖地流着精。

牧原要是看见这副场景,恐怕只会更加不屑地骂甘云骚婊子,明明都爽成这个样子了嘴上还说什么不要,故作矜持算是被他玩明白了!

他看不见,但是菊穴里湿软温滑的环境却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他没上过女人,但直觉这里不比女人差,肠道深处满是肠液和刚才多余挤进去的润滑剂,因为肠穴里太暖,那些润滑剂都化成了黏糊糊的水在里面堆积,被牧原这么一捅,就全都浇灌在牧原的龟头上了。

早知道他就不戴避孕套了,牧原紧咬着牙,提起腰便开始蛮干,腰和床面呈45度地直入,一下子就发出了可怕的噗嗤声。

“呜…不,不快…要,要被捅死咿啊!咿嗯…嗯……”

“老骚货,是不是很爽嗯?”牧原听到甘云呼吸不及的呻吟声,贴上去咬着甘云的后颈:“里面怎么那么容易被肏,是不是自己玩过,唔,好爽,水真多,你听到了吗?噗啾噗啾的声音,都是我的阴茎打在你的淫水上,好舒服,叔叔…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简直让人马眼发酸……”

他说着说着,粗气就全喷在了甘云的脖颈上,甘云抽噎地夹紧了腿,对牧原粗暴的性交完全抵挡不了,想要说的话全都被撞散了,他又开始哭了,所以不再说话,嘴巴发酸也要咬着被子,只发出色情的呻吟,对牧原的脏话忍耐地接了下来。

他在内心无声地反驳牧原,想要告诉他自己不是老骚货,也从来没有自己玩过。

牧原对甘云不说话这点很不满意,但是他现在正在兴头上,便自顾自地开始爽起来,一边操一边估量着自己的欲望,最后突然低骂一声。

完了,他好像要对这个老骚货上瘾了。

纤细白腻的手和有点麦色的手十指紧扣(攻二出场)

男高的精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在打了一场个把小时的篮球赛的基础上,牧原还是把甘云压在床上肏到了接近两点的时候,如果不是甘云哭晕了过去,那有劲的腰身还不会停下。

甘云浑身发麻,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半昏半睡地蜷缩在牧原身下。

他明明比牧原要年长,这个时候却像刚从肚子里生下来的幼鹿在不断寻求帮助,在狩猎者眼里,浑身散发着娇嫩的香味。

床单和被子已经被各种液体打湿了,牧原直起身体,就连他的身体也不例外,他抱着甘云下床,再抬起手臂一闻,全都是甘云汗水的香味。

香死了。

牧原将甘云放在浴缸里,然后出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他对甘云的欲望实在很难评价,越干越想干,根本不会满足,反而想就这样一直搞下去。

原本他觉得自己把甘云弄到手了就会腻,之后再多给甘云一点补偿就行了,但是现在却不舍得直接把人赶回去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

牧原又给自己倒了杯冰水,浇透因为想到了某些画面而沸腾的血液。

这样一直下去,似乎也不错。

不如就让甘云当他的床伴,他才刚尝了鲜呢,新鲜劲还没过去,等多来那么几次,也许他毕业的时候就会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