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嘴巴里被搅动地一片泥泞,唇边和脸颊也被牧原湿漉漉地嘬了好几下,都是红印。

他又麻又痒,大腿朝里挤压着,小腿向外撇八字地倒在马桶上,舌头外翻地,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气。

滑嫩嫩的舌尖被吸吮地又红又肿,连牙齿也被牧原舔软了,吞咽的口水也全都是牧原的味道,让他难受得紧。

这可比上次激烈多了,也许是因为牧原运动后的神经还没完全平复,他简直像头牛,横冲蛮撞地把名为甘云的小房子撞得七零八碎,拼都拼不起来。

牧原深呼吸一口,头乱拱在甘云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衬衫找到了甘云的乳尖,很小很软的一点,中间比正常男人大,但也没有女人那么大,那么肥硕。

“唔嗯!”

甘云扬起头,刚刚还缠着他嘴巴不放的舌头现在游走在左边的乳首,因为他张嘴咬住了那一块乳肉和布料,所以上面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嘴巴周围一圈的布料渗出湿濡的痕迹,而中间那被特别关注的一点,则不停地被舌头隔着粗糙的布料舔舐,一点点被开发。

牧原来来回回地拨弄那乳肉,尽管他看不见,却能从舌尖感触到软绵的乳肉被自己大力推上去,像涨潮一样富有规律,他兴致来了,还要用牙齿轻微地去咬,将着富集神经的地方狠狠欺负着。

甘云身体紧绷地弓起腰,泣出鼻音地呻吟着,泪花欢愉,仿佛一身的肉都被牧原舔过了,所以快感才会这样可怕地浮上来。

“呜…咬,要咬坏了,唔嗯……”

“咿……”

“嗯…嗯……牧,牧原……”

牧原正享受着呢!

衬衫是直接套在甘云裸体外面的,被甘云身上的体香从里到外浸染了个透,他含着布料吸了又吸,虽然有些变态,但甘云身上什么味全都尝到了,这个该死的老骚货,居然连汗水都是香的,平时出去要是不把自己包严实点,恐怕哪儿都是意淫他的人。

根本就是随地发骚吸引男人的淫夫,竟然还能和别的女人上床,还生下孩子,是不是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被脐橙的,抓着床单不敢乱动?

嘴里一边说着不要不要,行动上却没多严厉的拒绝,这不是欲拒还休是什么?

牧原脑袋里乱糟糟地想,甘云年长他十几岁,这单位一换算下来,也不知道甘云之前被多少男人女人玩过,落到他手里根本就是个不值钱的老骚货,也是学了一身勾引人的本事来勾引他,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勃起?

哼,也就他这样处世未深的少男才会看上甘云,才会愿意做别人的“接盘侠”,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把甘云肏了就卖给黑市赚钱,哪像他,只想着操一次就放人走。

到时候多给点嫖费吧,牧原漫不经心地想,就算是再便宜的妓女也要钱不是?

甘云已经哭出来了,他的左胸被牧原叼着舔了好久,右边竟也开始泛起痒来,下面那清心寡欲了十几年的性器也好像勃起了,不停地流着水,将内裤里蹭弄地黏糊糊的。

甘云十几年都把自己包起来,一身皮肉被养的极好,从没被人摸过碰过,哪里禁得住牧原这样粗暴的对待?

不过一分多钟他便抽噎着架住牧原的脖子,手指无力地在他肩膀四周抓弄,耸着腰往上顶。

甚至为了让牧原停下来,还开始了主动索吻:“亲…牧原,亲……”

牧原耳朵那叫一个激灵,直接啵的一声将乳肉抽出来,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