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甘云早就被亲迷糊了。

下巴处的软肉还被人用指腹按压磨蹭,嘴巴里又热又麻,上颚都被人狠狠吸了一番,感觉里面到处都是秦冕的味道。

牙齿也软了。

明明没有喝酒,却还是醉了。

“对了,”秦冕像是想到了什么,趁着甘云喘气的空隙,接着说,“秦仪今天做了什么,奚玉说都把你惹哭了。”

“没…没做什么。”甘云抓着秦冕胸前的扣子,因为紧张,声线都在颤,“他过来给我打个招呼,只是我突然想筱筱了…所以就失了态。”

秦冕脑袋一转就知道秦仪过来说了什么,无非是几句堵甘云的话,又说了甘云寡夫的身份,他这个弟弟留学这么久,回来后性子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早晚有一天叫秦仪吃个教训,这样想着,秦冕告诉甘云:“成筱筱和成徹都好着,你也不必担心。至于秦仪…他下次来,我会吩咐人直接拦着他,阿云,你不要在意他说的话,这混小子就是爱说点胡话,嘴巴毒贱了些,但心是好的。”

“下回他要是还在你面前说什么,直接打了便是。”

甘云乖巧应下,又问起了成筱筱和成徹的下落,他这些天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了,可自他们被秦冕带走后,甘云就再也没见着人。

他也不知道秦冕对他们做了什么,尽管他相信,心里还是会害怕出事。

秦冕没再回答了,他不喜欢甘云过多地说成筱筱和成徹的事,因为总感觉他们才是一家,而自己是那个拆散他们的大恶人。

成筱筱对他敌意很大,而成徹…烂泥扶不上墙的墙头草,更让人看不上眼。但他作为后爹,肯定会好好教他们规矩。

让他们以新的模样重新出现在甘云面前。

甘云跟秦冕去了晚膳,一进门,甘云就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还好秦冕一直牵着他的手,不然肯定连门都还没进,腿就先软了。

或许是因为有秦冕镇场,大家都没有为难甘云,就连秦仪也只是看了一眼,在对上甘云的目光后又低下头,不再看他。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两人一回来,秦冕就拉着人上了床。

他是典型的酒饱饭足思淫暖,而且昨天才开了荤,今天怎么可能止得住自己要人的欲望。

现在什么事都做完了,自然是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

他已经开始有点认同秦冕这个丈夫了

“阿云,今天是不是又漏尿了?”秦冕摸到下面有点子湿润,甘云应该悄悄在内房里换了亵裤,但是没换外面,所以外面还是有点潮。

“嗯……”甘云脸皮薄,这种问题不论被别人问多少次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秦冕才开了个口他就脸有点红了。

他被秦仪吓到了,秦仪走后才发觉下面湿漉漉的,这都怪秦冕,因为昨夜里折腾了太久,久到甘云已经习惯了下面湿乎乎热乎乎的,差点没反应过来。

后来才趁着自己哭这个空挡在卧房里换了衣服。

“不是,不是什么大事。”甘云抓着秦冕的手,指尖软趴趴地搭在手腕处,“我一会会去悄悄洗了的。”

秦冕手指掐了下甘云的性器,这里是软的,其实就算勃起了,也只是变硬了一点,因为长期漏尿的缘故,射精也射不利索。

他低头,一边隔着布料按拿精致的冠口周围,一边说:“相公帮你洗,悄悄的,不告诉别人。”

“以后所有衣服都多做一套,如果我不在,你就在里面把衣服换了,告诉下人出汗了要洗,他们不会质疑的。”

“湿衣服穿了不好,不要着凉。”

这番话根本是往甘云心口上戳,他不自觉放松了身体,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是默许了秦冕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