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地蹭了甘云满手的黏液，继续说：“这个就是阴茎，宝贝，我要肏你，可我现在不知道往哪儿肏。”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肏进这里了。”

硕大的冠头对准藏着生殖器的小口，如果真的肏进去了，恐怕会把这里完全肏开，日后都合不拢的那种，毕竟里面的空间那么小，是按照生殖器完全生长的。

曼德尔的下面…太大了，欧洲人特有的体型让他生的异常高大，伟岸的肩膀抵甘云两个，颠覆性的压迫感往下一顶，甘云就坐不住了。

他现在完全是跟着曼德尔的节奏走，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非要给对方艹这个问题，而是顺着曼德尔的话走，摇着头，用另外一只手藏住自己的泄殖腔。

他呜了一声，又摸索着用手指不明显地指着下面的小口，像是不想被人知道，又下意识想回答曼德尔的问题。

他就是不想曼德尔真肏进自己的泄殖腔里。

真是乖的可怕。

曼德尔单膝跪在甘云身边，大长腿一迈直接跪在甘云尾巴两侧，他摸了摸下面那张小口，真的很小，看起来就比他的大拇指大了一点，还是闭着的。

缝更小，像是拇指都捅不进去。

曼德尔摸索了一阵，问甘云：“宝贝，这是什么？”

甘云不喜欢和曼德尔胶着的感觉，可是那种热热的感觉又蔓延上来了，胀得那红啾啾的生殖器又迫不及待地探出了个头，正好抵在了曼德尔勃起的柱身上。

“呜…”甘云难受地眼泪止不住地流，脸上再度漫起胭脂红的晕，指尖都变粉了。

他耷拉着眉眼，食之入髓似的渴望刚才曼德尔帮他的动作。

“…呜…生，生殖腔呜……”

生殖腔，曼德尔反复咀嚼这三个字，猛地反应过来，呼吸陡然一重，欺身压上去继续问：“那里面…有子宫吗？子宫，就是会怀孕的地方。”

甘云茫然地歪垂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后，点了点头。

海妖并非雌雄同体，但海妖的受孕率太低了，所以雄性都是雌雄同体，泄殖腔下方就是生殖腔，而生殖腔里面藏着未完全退化的孕囊。

在海妖第一次发情期到来时，和海妖交合的人会帮海妖确认自己的地位。

如果使用的是前面，孕囊就会慢慢退化，可如果使用的是后面……雄性海妖就会维持雌雄同体一辈子。

总之，海妖对于上下位的承受能力是一样的，他们的身体会根据当时的心理活动自动选择，发情期的表现也会随之而变。

这是很重要的知识，但甘云无父无母，生而为王，再加上命定之人一直未出现，没有海妖会无端和他聊到这些。

这也导致了，甘云在曼德尔的“胁迫”下，自动将自己带入了受孕的一方。

曼德尔算是抓住了重点，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他同样浑身散着热，三两下把多于的衣服都脱掉，然后猥亵似的蹭甘云，不断喊甘云的名字，让海妖能保持清醒。

泄殖腔和生殖腔并不是完全连接起来的，中间有一指宽的分隔，周围的鳞片都是软的，而且整个贴在鱼尾上，不会有拔鳞的麻烦。

下面的小口因为在海水中，已经打开了一点，曼德尔伸出手，他的手指因为覆有厚厚的老茧所以显得很粗糙，看着揉搓在身上就会很痛。

他先是试探地按揉了一下生殖腔周围，甘云感觉到一种麻和胀的感觉，呜咽地想要摆动尾巴，但使不上力气，尾巴也提不起来了。

“兰斯，你这里太软了，比棉花还要软，让我想想…嗯，对，像是牡蛎里的肉，你应该吃过吧，牡蛎……”

那种软乎乎的，滑嫩无比的牡蛎肉，如果这里再鼓囊一点，可能就真的一模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