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反抗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因为他无能,懦弱,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
也许是还担心着,又想要压抑什么,甘云的腔调带着点泣音,丝丝缕缕地抖,几乎叫秦冕的心都软了。
但是他真的不太会说话:“你乖一点,他们不会有事的。”
接着,秦冕就注意到甘云不称身的衣裙下摆没有穿好鞋袜的足,他立刻又蹙起眉,一把捞起甘云的腰,将人直接抱着往屋里走。
甘云因为腾空被吓了一跳,手连忙抓着秦冕的衣襟,可怜地只敢用指尖勾着布料。
“我今天带了些人来伺候你,”秦冕一边走,一边和甘云说自己来的目的,“成徹有跟你提过吗,我们的婚礼在初一。”
今天已经是廿六了,也就是距离所谓的婚礼,还有四天。
北郡有个习俗,在婚前三天,新人不得见面。
秦冕真的很喜欢甘云,愿意为了他遵守这些旧规,但他也有点私心,尽管知道甘云为了成徹也会嫁过来,还是担心甘云会在最后反悔,又或者看开了,带着成筱筱跑。
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秦冕也不愿意去赌。
所以他带了人来,又把成筱筱和成徹“绑”走了,是有那么一点监视的味道的。
接着,秦冕将人放在了床上。
他不过才来两次,就寻着味找到了甘云的房间。
甘云身上的气味很特殊,因为他不能自己收敛了,所以身边就总飘着香甜的气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初闻很淡,后劲很大。
这种味道不容易散,所以甘云长期生活的地方香味就浓,外面院子里味道就淡,很好找。
接着,秦冕便在甘云跟前单膝下跪,目光一寸寸地侵略着甘云那露出来的伶仃踝骨上。
“小夫人,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随着这样一声宣示主权的话落下,甘云的手揪住床沿的被单,几乎不敢相信地看着高大的年轻男人蹲下身后的动作他捧着自己的足,为自己套那搭在鞋上的袜子。
白色麻布做的袜子大而多,要一层一层地将脚裹起来,秦冕的态度说不上来的轻佻,明明是干着下人的活,目光却像是要把甘云生吞活剥了一样。
甘云哪里知道,秦冕用了多大的忍劲才按耐住自己想要扑倒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