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身上,贴着他一起走,好像长在向前身上。

“你很重哎……”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已身上,向前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堪堪扶住左咏川。

“哪有,我轻得很。”左咏川傻乐道:“哦,我忘了,我现在是你嘿嘿嘿,是你好重。”

“是是是,我好重,我好重。”向前现在只有后悔,怎么就劝身上这人喝下那口酒的。??|

按理说明明是自已的身体,哪能是这点子量。难道是酒精直接攻击了他的大脑?

刚刚满嘴胡话,大喊大叫的左咏川开始呓语,搂着向前,在他耳边一会说“高兴”,一会说“开心”。一会又是“新朋友”啥的,已经组不成一段句子。

刚还能自主行走的两条腿几乎彻底成了摆设,向前走一步,他才动一步。

走到一条巷子中,向前艰难地把比他高大许多的左咏川,放在一个废弃箱子上坐下,自已扶着膝盖累的气喘吁吁。

还没歇两口气,左咏川的胳膊又绕上他的脖子,死死搂住,脸不停地往他身上蹭,好像猫妖附体。

“我的妈呀,你也太缠人了。”费了老大的劲,才推开黏人精,向前擦去额头的汗。

从精神亢奋到醉意朦胧,左咏川没什么意识地靠在墙上,口中小声呢喃道:“水,我要喝水。”

“咏宝,咏宝?”拍了他两下,没什么反应,向前无奈道:“行吧,你先搁这靠会,我去买瓶水回来给你解解酒。”

又不放心的左右看了两眼,确定小巷子里没啥危险,向前才离开。

向前离开不久,就有一胖一瘦俩混混走进这条巷子,解开裤腰带,准备放水。

其中瘦的那个远远看到那边半仰躺着的人,喊了一声:“呦,大哥,那边是不是躺着个人。”

“是哎。说不定是哪家黄花大闺女喝多了搁那,哈哈,咱们正好捡个尸。”两人淫笑着搓着手往左咏川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