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则给了父亲一个白眼,觉得猫哭耗子假慈悲。
今天的“儿子”不似以往的坚强与孤僻,竟然会有所回应,这让中年男人不敢相信,雾霭迷蒙般的眼神里多了些迷茫和疑惑。
“走吧。”
一把夺过左咏川的书包,扛在肩上,向前让左咏川先走,自已断后,以免这男人再发疯。
刚走两步,身后的男人果然动了,不过不是身体,而且用唇舌说出一句让两人都为之一震的话。
“你不是……你不是我儿子吧……”
左咏川和向前双双愣住,惊讶的嘴巴张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惊异。
这样一个醉汉,一个都没有怎么交流的人,是怎么猜到这一层的?就因为这份作业?那也有可能是抄出来的啊。
而他的眼神,有狐疑,有猜测,竟然还有一丝愧疚?
“我当然不是!”左咏川愤怒的拉起白色长袖,露出里面骇人的伤痕,“你儿子早被你打死了!”
说完这句,两人没再理会男人口中的醉话,离开了这间还带着些许难闻气味的房间。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中年男人的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出神的望着他们离去的门。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一份消肿的药品,被放在客厅茶几上最显眼的地方。
初夏午间的阳光闪耀却不夺目,透过玻璃,钻进窗帘布的缝隙中,打在药瓶上,反射出异样的光芒。
左咏川和向前两人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车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向前担心地说:“也不知道我爸妈能允许你这种学习又差,脾气又爆,除了长得帅气,高大英俊以外,一无是处的差生回家住吗?”
左咏川气到发笑,伸出手指点点向前的脑袋笑着说:“在我家待一个晚上,你以为你真成为我啦。”
打开戳自已的手,向前阴阳怪气地学道:“哎呀,“我当然不是你儿子,你儿子都被你打死了”,呕~”
做出一呕吐状后向前继续说:“麻烦你学我学像点,他那种发癫的问题,要真的是我,就该去给他一拳,看他以后还发癫不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