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舟不客气地嘲笑出声,“谁让你自已夫管严的,有前科的人当然就怕咯,阿野就从来不会。”

正说着,当事人就走了进来。

宋潭见状,手里的酒杯差点儿没倒在桌子上,他赶紧把两个人的酒换了一下,拿着林樾舟那像是果汁的酒装模装样地喝。

林樾舟见他这样,就知道谁来了,看了看时间,时野也快回家了,就打算先回去。

只是等人走到自已面前,温执玉有些疑惑的眼神,让他觉得奇怪,“怎么了?”

温执玉疑惑道,“我还以为樾舟已经回家了。”

不然也不以后这么早来找人。

林樾舟微微挑眉,“怎么这样说?”

温执玉道,“时野不是易感期吗?几个星时前就请假回家了,没跟你说?”

林樾舟脸色一变,也坐不住了,“什么?他没跟我说,我现在就回去。”

肯定又是那人不想打扰自已玩儿,就没及时说。

等林樾舟离开之后,温执玉看向宋潭,脸上的神色变得委屈了起来。

宋潭看着,心口一跳,赶紧解释,“我喝的酒度数不高,像是果汁一样,我没怎么喝酒。”

但温执玉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看得他心都软了。

虽然这已经是老套路了,但他每次都上当。

宋潭把酒放下,凑近温执玉怀里,“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肯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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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林樾舟刚打开门,就闻到屋内浓郁的花香。

他在感觉到舒适的同时,侧颈也有了些反应,他在渴求时野的信.息.素。

不过,现在还是先去看看吧,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加深,易.感.期的时野也越来越脆弱,他不在,就可怜得很。

走到自已的屋内,果然,床上没人。

林樾舟没有半点犹豫地走进衣帽间,果然在自已那些衣服里找到了某个人。

他一条腿跪在时野身侧,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冷冽的脸此刻变得脆弱柔软,淡漠的眼神也开始泛红。

林樾舟轻轻一笑,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眼尾,“阿野怎么又哭了。”

时野在看见他过来的一瞬间,就抬手抱住了他,明明看起来敏感又脆弱,嗓音却很是平静,“舟舟,好想你。”

他在林樾舟的侧颈蹭了蹭,想要那熟悉的酒香味,轻.吻一点一点地落在上面,却没有.咬.下去。

林樾舟觉得有些痒,心里软乎乎的,这么多年,他从没觉得时野的易.感.期麻烦,就是因为对方的反应很戳自已的心。

“乖,不急,阿野,我会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