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她轻挑眉毛,不以为意地回答道:“当然是在按摩啊,不然你以为我们在干嘛?”说罢,嘴角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哼!最好只是按摩而已。还有小初,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再让江思妄这样碰你,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纪延澈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警告道。他的眼神犹如两道寒光,直直地射向沈砚初。

沈砚初深知纪延澈已经动怒,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他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端端正正地坐好,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好……”对于纪延澈的脾气,沈砚初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发起疯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沈砚初如此顺从,纪延澈这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怒意。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屋内的二人,随后转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