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身子,像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努力寻找着那个最为惬意的姿势。

就在这时,一阵淡淡的木质香调悠悠地飘进了沈砚初的鼻中。这股香气犹如深邃的森林与清新的泉水相互交织融合而成,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其中。x?

此时此刻,望着眼前睡得正酣的沈砚初,谢怀舟只觉得他乖巧得宛如一只温顺的小兔子,全然不似平日里那般调皮。

于是,谢怀舟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沈砚初那白皙如雪、光滑细腻且毫无瑕疵的脖颈处,那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细细一看,眼睑处还有一颗朱砂痣,平时沈砚初睁着眼睛的时候,看不见,如今闭上了眼,这抹红色倒显得格外突出了。

谢怀舟看入了神,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摸它。

谢怀舟的目光如同被那颗小巧的痣深深吸引,他的手指轻轻抬起,似乎不受控制地想要触及那片诱人的肌肤。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目标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灵力将他的手击退。

谢怀舟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他抬头,正对上纪延澈挑衅的目光,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如此明显,仿佛在说:“别越界。”谢怀舟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轻轻启唇:“你奈我何?”

纪延澈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他对谢怀舟的挑衅无可奈何,只能暗自咬牙。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时,沈砚初醒了过来。谢怀舟立刻收起了锐气,变回了一副无辜的模样,那只被纪延澈击中的手似乎有意无意地摆在了沈砚初的视线范围内。

谢怀舟的手白皙如玉,那一块红肿异常显眼,仔细看去,甚至有些许紫色的瘀血。沈砚初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对于手控的他来说,谢怀舟的手是这世间最美的艺术品。

“你这是怎么了?”沈砚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惜。

谢怀舟微微垂下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方才你睡着,我怕阳光刺眼,便帮你遮挡,谁知纪延澈就...”他话语未尽,却已经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委屈和纪延澈的粗鲁。

沈砚初轻轻地抚摸着谢怀舟的手,轻轻地吹着气,试图缓解他的疼痛:“疼吗?”

谢怀舟微微垂下眼帘,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湿润,他轻轻咬了咬下唇,仿佛在强忍着痛楚,又像是故意展现出自已的脆弱。他的手指轻轻颤抖,仿佛纪延澈的那一下打击让他心有余悸,却又故作坚强。

"嗯,有一点疼,但我没事的,"谢怀舟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一份呵护。

坐在后排的苏容与和霁禾,一边嗑瓜子一边像是看戏似的,相视一笑,那模样像是两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哎,我说,我原本以为沈砚初已经是装蒜界的高手了,没想到这谢怀舟也不是省油的灯,装起无辜来,简直让我这个看戏的都差点信了。”霁禾憋着笑。

“哈哈,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他俩这是绝配,一个会演,一个会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苏容与笑着,一边说一边将剥好的橘子像扔飞盘似的递给霁禾,那手法精准得仿佛是在表演杂技。

霁禾接橘子也是一把好手,稳稳当当,然后一边吃一边继续吐槽:“他俩要是开个戏班子,保证生意红火,咱们也能跟着沾光,免费看戏。”

“对对对,到时候咱们坐前排,瓜子橘子管够!”苏容与附和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说相声似的。

纪延澈斜眼瞧着旁边那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江思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那神情,仿佛在看着一件即将报废的古董,满心都是“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儿”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