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堵住这只锦鸡的喙。
柔软温热的丝帕再度贴上陆离汗湿的胸膛,这回付邀今刻意放慢了速度,一点一点细致擦拭着,指腹透过轻薄的丝绸拨过某处触感不同的部位,似乎准备径直往下,但又再度返回,像是故意为之,但观察他的神情又平和淡然,目光专注沉静,看不出一点私心和恶意。
陆离确实安静了下来,咬着牙关一言不发,目光灼热地盯着付邀今的一举一动,小腹肌肉收紧,呼吸也发紧,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但总是差一点点,无法得到满足。
直到同样的动作重复了足足三次,陆离才彻底死心,知道付邀今是不会痛痛快快给他摸一摸的,终于受不了地夺过帕子,停止暧昧的折磨,扔回水盆里,再从一旁取出大块麻布,温水里浸没,拧干,胡乱在肩膀后背一同乱擦,终于舒爽地长叹一口气,躺回虎皮椅,整理衣襟。
明明喜欢得紧,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玩,还嘴硬说Alpha陆离和混血图那他都不喜欢。
不喜欢盯着看还乱摸?
陆离揉揉酸疼的胸口,严重鄙视付邀今这个闷骚假正经。
“聊点正经的。”总是带歪话题的家伙竟然在这里恶人先告状,“老鹰王是怎么死的?”
付邀今擦干手,挨着他坐下,“我同他说,我是鹰神派来扶助三王子图那登基的神使,然后他就含笑而终了。”
“……”陆离满脸问号,揉了揉耳朵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点人话呢?”
付邀今将他与老鹰王的对话原样复述,陆离一边听一边思索推敲,大致明白了老鹰王离奇死亡的前因后果,“……我还以为会是鄂多或者贝托杀的,没想到是他自己失去了求生意志。”
“鄂多确实派了人来暗杀老鹰王,被我挡回去了。”付邀今说,“我是想让他活着给你写传位诏书,这样你的继位就能更名正言顺。”
说到这里,他又无奈地叹息:“谁想到人死得那么快,我现在反而成了弑君谋反的嫌犯。这年头也没个监控录像什么的证明我的清白。”
“所以事实真相到底如何,还不是全凭一张嘴?”陆离笑了起来,“放心,弑君的罪名不会落到你的头上,有更合适的人选等着背这口大黑锅。”
付邀今略作思考,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缘由。目前鹰王已死,三名王储三足鼎立,总归有更强势的一方和较弱势的一方,究竟是强者先剿灭最弱的一位,还是弱者先合力对抗最强势的一方,其中的纵横捭阖几乎都是王储们的一念之差。
老鹰王可以死在任何人的手上,最后谁顶了这弑君之罪,谁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位。
无论是从世界副本任务角度考虑,还是从目前王储的利益层面出发,陆离想第一个解决的都是大王子贝托。
至于如何说服二王子鄂多同他合作,就要看陆离的本事了,付邀今倒是想帮忙,但以他中原公主的身份,若是在这场王位角逐中表现得太过活跃,指不定还对图那的威信力起着副作用……
“不过你需要暗杀谁的话可以跟我说。”付邀今忽然道,“等我手好一点。”
“用不着你,”陆离摆摆手,“杀戮为下策,兵不血刃才是上策。”
付邀今觉得这家伙装得有些过了,甚至想揍他一顿让他知道绝对的武力值碾压一切阴谋诡计。
直到付邀今了解到陆离莫名其妙多的那几千兵马竟然是问中原借的,他这才震惊于陆离的权谋与胆识。
他想起了剧情书上中原皇帝与将军的对话,他们早有染指赤桓王储之争,加剧赤桓内部证据动荡的想法,没想到被陆离利用,成了他短时间内能够崛起的中坚力量。
“你怎么敢的?”他诧异道,“你与他们合作,用马匹换些武器、盐粮也就罢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