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水土不服么?”
妇人悄悄地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派去接亲的那只队伍,领头的是二王子母妃娘家的人。二塔姆善妒,不喜欢这个来和亲的公主,怕她受宠万一再生下个四王子……统领就故意在接亲途中刁难公主,公主又要强,非要和接亲队伍一起骑了一个时辰的马过来,心力交瘁,就发烧了……”
“……原来是这样。”
“老三,你上这儿站着,等毛巾不凉了你就帮她重新过水,娘去准备针灸。”
一阵交换位置衣服摩擦的声音过后,周遭再次安静下来,付邀今倦意上涌,这回真有些支撑不住,昏昏欲睡。
额头的毛巾被取下,很快又放上新的。男人的力气比妇人大上许多,拧干的毛巾清凉爽利,付邀今本打算放松心神就这么睡过去,却忽然感觉裙摆被掀开些许,一只宽大结实的手握住了他的脚掌。
不同于妇人粗糙厚实的手,她儿子的手虽然指节处也有茧子,但更加修长干燥,稳稳当当地托住他的脚心,稍稍抬起使他屈起膝盖,又将裙摆再往上掀起一些,露出小腿,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脚背往上,虚虚划过脚踝,温热的掌心从下方盖住了小腿胫侧,接着便用五指大力揉捏起来。